了,你工作忙不能陪我玩。”

虞惊墨脚下一顿,侧颜映照夕阳晕黄如金的光辉,凤目低垂看着身边的青年,“你想我陪你玩?”

“当然了。”

“床上不够玩的?”

“……虞先生,那个不算。”

虞惊墨思忖须臾,同意道:“你若想想去蹦迪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带四个保镖,虞商和路秋焰也得跟着你。”

田阮:“四个保镖会不会太多了?”他对虞商和路秋焰跟着倒是没有反对,只要主角攻受在,就出不了什么大事,现成的金手指不用白不用。

“不多。”

此事就此敲定,田阮通知了汪玮奇,明天下午去蹦迪。

汪玮奇:“兄弟,人家都是晚上去蹦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有激情澎湃的舞曲,有穿着劲爆的辣妹,那才叫好玩。”

田阮:“我对辣妹又不感兴趣,我就下午去。”

“行吧,就当提前热热场。”

当晚,田阮为了回报虞惊墨的宽宏大量,骑大马似的尤为卖力。

至最后腰肢酸软,浑如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只要虞惊墨一捏一揉,他就不停地将甘霖洒向大地,拨了一地不开花的种子。

翌日,田阮上午照常复习和翻译,将第一篇翻译的稿件发给艾歌看。

艾歌满意道:“你果然是有诗歌的天赋,这篇翻译非常不错。”

田阮算是掌握了翻译的精髓,不能太过直白,而是用本土化含蓄的语言、人文情怀进行适当的加工,力求曲折优美。

德音的翻译社走的都是这个调调,而总有文艺青年吃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