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就是躺下玩手机,然后插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田阮忍不住问:“何先生,你肾虚吗?怎么总是躺着?”

何放:“我血虚,身体不好。”

田阮心想,你刚才倒是龙精虎猛的,要挨个试保镖那当然是不可能真试的,田阮就是想给何放找个事干,让保镖们演一出戏,能无痛省钱地赶走何放,就是最好的。

手机在裤口袋震动,田阮接通电话:“虞先生,你来了吗?”

“大约十分钟后到。”

“好。”

听闻虞惊墨要来,路母有些局促:“怎么好劳烦虞先生来给路秋焰过生日?”

田阮:“我来了,他自然是要来的。”他知道路母敏感,只有虞惊墨是为他来的,路母才不会过意不去。

路母听了点点头,“你们真是恩爱。”

田阮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路母也未继续,她的家庭情况已经够糟糕,再如何艳羡别人家庭美满,不过是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