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那我不说了。”说罢蹲在地上,捡起一根短短的树枝,委屈巴巴地画圈圈。
路秋焰:“……你声音没知了大,比知了好听,行了吧?”
“真的吗?”田阮抬脸看他,俨然给点阳光就灿烂。
“真的。”
田阮丢掉树枝站起来,“那我的脸白不白?”
“白。”
“脸在江山在,我们就是雄雄双杰。”
“……”
田阮陪着路秋焰插科打诨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虞商终于姗姗来迟,他下车的时候也打了一个遮阳伞。黑伞配黑白正装,酷得不行。
不等虞商开口,路秋焰就说:“你要去参加葬礼吗?”
虞商:“……”
田阮:“儿砸,你这不行啊。这么好的日子,你应该穿喜庆点,比如花裤衩、花衬衫,凉拖鞋。”
虞商不置可否,道:“我在酒店有换洗衣物,我去换一身。”
路秋焰:“哦。”
虞商进了酒店,不知道是不是冲了个澡,将近一小时才出来。
田阮以为他真的去找了喜庆的衣服换上,结果就普通的白T恤,黑裤子,运动手表,也就脚上那双运动鞋值点钱。
虞商一出来,就看到晒蔫巴的二人,说:“路秋焰,我给你请了假,走吧。”
“?”路秋焰问,“去哪儿?”
“我家。我把你爸妈和你小舅也请来了。”
“…………”
田阮暴跳如雷:“神经病?!”
伴随着话语落下,天上轰隆滚过一个响雷,动静之大,差点把酒店劈了。
田阮忍住怒火,笑得脸都扭曲了:“亲爱的儿砸,我不是骂你神经病哦,我是觉得,帮路秋焰过生日,请他一家到我们家,不太好吧?”
虞商:“你昨天过生日,不也请了很多人。”
“那能一样吗??”田阮服了,敢情虞商这是照搬他生日。
虞商:“有什么不一样?我也请了学生会和海朝他们。”
“……别说你还请了乐团,买了烟花,还去集团收礼了?”
“没错。”虞商说,“路秋焰,我帮你收的礼,都在我家。”
路秋焰风中凌乱:“……你、你帮我收什么礼?我和你家有关系吗??”
虞商一愣。
田阮真想伸出双脚给好大儿一个回旋踢,但还是尽力打圆场说:“这说明,虞商把你当成自家人。”
路秋焰断然地说:“我不去。”
田阮也算见证了主角攻的黑历史,这办的叫什么事,一团乱只要把那何放弄走,然后虞商陪路秋焰吃个面,再和田阮喝个饮料,一起唱个生日歌切个蛋糕,不是挺好的?
非要复制田阮的生日。
田阮觉得自己被雷劈不远了,何德何能让主角受的生日复制自己的,简直不尊重原著,也不尊重主角受。
路秋焰估计连饭都不想请他们吃,撒腿就跑。
在路秋焰撒腿之前,田阮抓住他的手臂,说:“是人都会犯错,给虞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路秋焰:“……怎么改?”
田阮:“虞商,快让学生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路阿姨他们不好走人,请他们到酒店来,一起喝一杯。”
路秋焰扶额,“也行。”
虞商面无表情地照办,打电话给奚钦:“事发突然,请你和谢堂燕、钱赖赖回去,礼物可以带走。”
奚钦:“会长大人,我们的时间不是钱吗?送给路秋焰的礼物,就这么带走多不像话。”
虞商:“开学后每人补发一万奖金。”
奚钦:“OK。礼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