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无法接受,他明明每天都抹防晒霜,还他冷白皮!
晚间,虞惊墨下班回来,目光梭巡一圈,“夫人呢?”
管家说:“抱歉,夫人知道自己晒黑了,就躲起来不见人了。”
事实上,田阮不光躲起来,他还把客房的窗帘都拉上了。只要避光保存,就能白回来,他如此确信。
咚咚的两声敲门声。
田阮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谁啊?”
虞惊墨:“我。”
田阮下床打开反锁的门,黑暗中,只有他的眼睛亮亮的,“虞先生你回来啦。”
虞惊墨伸手就要打开屋里的灯。
田阮连忙阻止:“不行!”
虞惊墨说:“我看你是不是白回来一点。”
田阮这才愿意打开灯。
在黑暗中呆久了,大灯甫一打开,田阮但觉刺目地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他的脸被一只大手捧住。他不敢睁开眼,“我白回来了吗?”
虞惊墨拇指摩挲着青年柔嫩的唇瓣,说:“白回来一点了。”
“真的吗?”
虞惊墨亲亲他,说:“你去美国会发现,有钱人都喜欢把自己晒黑。”
田阮:“可我不是美国人,我黑了就不好看了。”
“谁说的?你这样很有异域风情,我给你买了敦煌衣服,你穿上看看,再给我跳个舞。我今晚还能一夜七次。”
“……”
第189章 假期 (二合一)然后是床的晃动。……
敦煌服饰仿照飞天壁画,色调鲜艳,轻盈飘逸。女飞天发髻高耸,飘带鲜明,裙摆仿若随风而动;男飞天则袒胸露乳,千姿百态,只下半身衣袂飘飘。
田阮在虞惊墨面前换上衣服,遮住自己的小草莓,表示怀疑:“我这样真的好看吗?”
虞惊墨坐在卧室窗边的椅子上,抬手指挥:“转个圈。”
田阮抬起双臂转了个圈,晕黄的灯光映射而下,雪白的肌肤就像抹了一层蜂蜜,透着诱人的光泽。
“会跳单人舞吗?”
“不会。”田阮舞动双臂,飘带拂动,宛如云彩。
虞惊墨说:“没事,随便跳。”
田阮做起了广播体操。
“……”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第八节……”田阮一边跳,一边自己配音。
虞惊墨就那么看着他穿着飞天衣服,做完一套正气爆棚的广播体操,抬手勾了勾食指。
田阮跳完广播体操,浑身都是热乎劲,屁颠屁颠地跑去,“好看吗?”
“好看。”虞惊墨牵过青年的手,将人一拉,便香香软软地坐在他腿上,“你怎么动,都好看。”
田阮虽然热乎,但室内冷风呼呼,他没有出汗,只气息稍稍急促:“真的?”
虞惊墨亲了亲他薄薄浅浅的双眼皮,“嗯。”
田阮靠在他身上说:“我刚洗过澡,又脏了。”
“不脏。”虞惊墨掌心贴着他瘦瘦的后腰,盈盈一握似的,指肚按着脊椎骨,到纤细的天鹅颈。
在田阮还要开口时,堵住了他柔软如花瓣的嘴唇。
田阮就像被按了“很乖”的按钮,任由虞惊墨对他做任何事。
飞天的衣服本就不多,丝丝缕缕地挂在田阮身上,虞惊墨用手指轻轻一挑,就没了。黄绿相间的飘带落在虞惊墨脚边,但没有完全掉下去,在田阮被他捧起来后,随着走动挂到了床沿。
鲜红绸缎裤子,和飘带一起挂着,哒哒两声,是拖鞋落地的声音。
然后是床的晃动。
田阮就像在唱一首只给虞惊墨听的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