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亏空些,迟早能赚回来,但投在继承人身上的心血,是亏了就再也赚不回的。

“怎么想的?”虞惊墨喝口茶,嗓音淡淡。

虞商低眉敛目,诚实地说:“爸,我不知道。”

“你只有一个爸。”

“……是。”

“但血缘是切不断的。”

田阮插嘴:“血缘是切不断,但要说起来,我们大家都有血缘关系,因为我们都是炎黄的子孙。”

虞惊墨弯唇:“说的不错。”

虞商眉心微蹙,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就像回到了虞惊墨刚失忆那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