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奉献自己的同时不忘问:“虞先生,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虞惊墨一手揽着青年窄瘦的腰肢,一手慢慢解开他雪白的校服扣子,目光垂落,语气平静:“想起一点。”

“什么?”田阮追问。

“高尔夫球场,休息室,我也是这么玩弄你的。”

“…………”田阮不死心,“除了这个呢?”

“暂时没了。”

田阮深呼吸,仰起脖颈任由虞惊墨所为,“你、你觉得刺激吗?”

虞惊墨不答,只是从口袋取出一小包酒精湿巾,给小田阮擦了擦。

田阮冻得一激灵,不可思议地低头。

虞惊墨一本正经道:“擦过才可以进行亲密行为。”

“……哦。”田阮忍了,谁让虞惊墨是轻度洁癖呢,“我每次去过卫生间,都擦的。”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孩子。”

田阮又是一激灵,根本掩藏不了自己的激动,就那么对着虞惊墨,他欲要捂住,却被握住手腕。

“很有活力。”虞惊墨看着他说。

田阮羞耻得不行,直勾勾地看着虞惊墨的手。

那只手很大,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白,修长的五指能包揽田阮身上任何部位;和白皙的表面不同,掌心是带着些许粗粝感的,虎口也有,是常年进行体能训练的结果;手背蜿蜒青筋,血脉的搏动强健有力,仿若蕴藏移山倒海的力量。

田阮被这只手完全掌握,玩弄,就像一只被软禁在笼中的小鸟,逃脱不得。

“虞先生……”田阮软得站不住。

虞惊墨便抱住他,将他抵在墙上,眼底皆是浓重如火的欲色。

“虞先生……”

“嗯。”虞惊墨回应他,给他吻,给他更多。

只是要有分寸,在外面,不能超过那条界线。

虞惊墨忍得辛苦,但理智并没有因此而崩断。反观田阮满面潮红,毕竟年轻,不知轻重,只是一味地和他欢好罢了。

一垒之后,田阮才说花丛中藏了个野餐垫,虞惊墨将他放上去,给他清理,给他整理。

田阮心虚地说:“虞先生,我也帮你。”

虞惊墨忍耐道:“来不及了。”

这会儿已经快要一点钟,下午还有校庆事宜,虞惊墨不可能缺席的。

田阮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快乐,失落地垂着脑袋。

虞惊墨笑一声:“晚上补偿我,好吗?”

田阮点头如捣蒜,“好。”

“你这么为我动情。我已经很高兴。”虞惊墨望着田阮的眼睛说。

田阮脸蛋红红,认真地说:“我只为虞先生动情。”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明明已经把青年收拾干净了,却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楼下忽然隐隐传来争执声

“哎呀,钟楼什么时候变这么漂亮了?我们进去看看。”一个女生说。

“是谁在这里结婚了吗?”另一个女生的声音。

保镖忽然冲过来,吓得两个女生尖叫:“流氓!快进去关门!”

“两位小姐你们不能进去。”毛七的声音。

“凭什么不能进去?这是德音的钟楼,我们是德音的学生。”许是看到一身正气的毛七,女生不怕了。

“两位小姐请出去。”

“就不出去,我们倒要看看这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

“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我们先生夫人在上面约会罢了。”

“哎呀呀,怪不得弄这么浪漫。”两个女生心领神会,吃吃笑着走了。

田阮:“……”秘密约会基地,果然还是不够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