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交警留下来处理现场,说:“先生去医院检查一下,放心都有监控,肇事者跑不了。留个电话号码,之后会进行调查。”

虞惊墨掏了掏口袋,没找到名片,随口说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

脸上血迹流到线条硬朗的下颌线,田阮见状,轻车熟路地找到虞惊墨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拭。

“……”虞惊墨凤目低垂看他,稍稍偏过脸避开,“我自己来。”

“?”

虞惊墨拿过手帕自己擦了擦,按在头上的伤处,浓长入鬓的眉更是蹙紧了。

“怎么样?很疼吗?”田阮心疼地问。

话说时,毛七已经叫来了救护车。

田阮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虞惊墨推到救护车尾,医护人员手忙脚乱拉他上去。虞惊墨避开他们,说:“我自己来。”

说罢,他长腿轻松跨上救护车,坐在急救床上面色平静地任由医护人员给他处理伤口,测量生命体征。

“先生,请你躺下。”护士忍不住说。

虞惊墨躺下闭上眼睛。

田阮上车前让路秋焰帮他请了一天假,坐在救护车唯一的家属座上,屁股下像是有一层针毡,问:“虞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虞惊墨:“安静。”

“……”田阮觑着虞惊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