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

“所以你就不跟我睡了?”

“等到星期天还是可以睡的。”

“你还跟我睡,我到星期天再碰你。”

“……”田阮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算过,虞惊墨最长的忍耐时间是三天不碰他,第四天简直如狼似虎,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如果上学时这么折腾,田阮第二天铁定请假。

他不能冒这个险,夫夫生活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耽误学业和事业。

“不行,我还要写作业。”田阮说。

虞惊墨望着他,目光冷然如水,却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