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坐沙发边上,伸手挠了挠青年下巴,逗猫似的,“只要你最喜欢我的就好。”

“……”田阮悱怨地横他一眼,“我不喜欢你的,会做那种事?”

“哪种事?”虞惊墨故意问。

田阮张了张嘴巴,红润的唇羞怯如一朵待放的玫瑰,“你不知道就算。”

虞惊墨拇指擦过他的下唇,揉了揉,撬开贝齿,“我知道。你的嘴我很喜欢。”

田阮的嘴巴被玩弄着,耳根热度攀升,纤长如水草的眼睫垂下,不知该看哪里似的,“我还没刷牙……”

“漱过口了。”

虞惊墨问:“可以吗?”

田阮羞赧地点点头。

于是虞惊墨起身,面对着田阮。

锁扣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挂在针脚齐整的西裤口袋边,微微晃着。

伟岸的身躯,如一座玉山,除却那紧要的一处,其余衣冠楚楚、纹丝不乱。

虞惊墨垂眸,青年端坐沙发,握着一把龙剑。 ?? ?? ?? . ?? ?? ?? ?? . ?? ?? ?? 整 理

龙剑专为屠龙,青年不是第一次握,但它依旧沉重,冷冰冰的材质,只有血脉相融时,才能让剑迸发出一线生机。

“拿好。”虞惊墨说。

田阮垂首握剑,贴近剑身一吻,以此唤醒剑灵。

于是龙剑抖索,铮然一动。其上狰狞的雕刻,仿若天脉,剑柄处尤为厚重,只为屠龙而生。

田阮专心地唤醒龙剑,因为紧张,小小的喉结上下一滚,细白的脖颈有细汗滑落。

“别急。”虞惊墨大手覆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轻轻地按压。

田阮模糊地嗯了一声。

龙剑终于醒来,田阮抓得更用力,生怕它挣脱。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田阮除却一开始的紧张,逐渐对剑的技法有所了悟,抽、提、刺、搅,都不在话下。

虞惊墨看着他练剑,从生涩到熟练。

然而最终,龙剑忽然化身巨龙本身,成功吓到了青年。原来这都是巨龙的阴谋,奈何已经晚了,青年被叼进龙巢,搜刮了身上所有的财宝。

等到田阮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两点。

他拿过手机看一眼,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我要去野生动物园!”

嗓音有些喑哑,喉咙还有些刺痛,他捂着脖子,“我的嗓子……”

虞惊墨端着一杯温水进来,喂他喝下,“本就天干物燥,空调也开着,更干了。”

这个天气要是不开空调,都能冻死在长白山。

田阮却知道不止是因为干燥,幽怨地一瞥身旁无微不至的男人。

虞惊墨轻笑一声,亲了亲他润着水光的唇,“委屈你了,下一站我们就去季节湿润的地方看海。”

“嗯。”

田阮换好衣服,浅灰色长款羽绒服,特地戴上虞惊墨送他的红色羊绒毛线围巾,加上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和可以挂在身上的手套,这一套下来又把自己整成了一个胖乎乎的雪人。

再看虞惊墨,情侣款的羽绒服在他身上就跟大衣似的带风,戴了手套,也戴了耳护,还有一条米白的围巾。

明明装备差不多,穿在虞惊墨身上就是清爽得多。

“凭什么?”田阮觉得不公平,微微仰着脸瞪几乎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

虞惊墨垂眸,不用说话,那意思不言而喻。

田阮蹦了蹦,蹦得比虞惊墨还高,“我一定会长这么高!”

虞惊墨按下这只小兔子,“嗯,你长那么高,正好腰臀挨着我。”

田阮懵了半晌,倏然明白过来,脸蛋红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