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挺有自知之明。”

琴笛:“……”

琴笛咬唇,“这位先生,你对我是不是有误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路秋焰:“哪种人?小三?你也配?”

在主角受的毒舌下,没人能逃过万箭穿心的攻击,琴笛睁大眼睛,再次泫然欲泣他爸的这个词好像都被琴笛用了。

田阮眼睁睁看着琴笛落了泪珠。

琴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是在侮辱我,我要你道歉!”

路秋焰冷笑:“这位先生,你心里打什么算盘,真以为大家都像他一样眼瞎看不出来?”指着田阮,“也就他会信你的鬼话,我可不是那么好骗。”

田阮:“……我没有眼瞎。”

路秋焰:“闭嘴。”

田阮闭紧嘴巴,一个字也不多说。

琴笛又被气跑了,他懊悔,就不该来自取其辱。

路秋焰气不打一处来,质问田阮:“你自己老公被人惦记,你不着急,我替你着急个屁?”

田阮指指自己紧闭的嘴巴。

“……说话。”

田阮张开嘴巴:“谢谢你啊,路秋焰。”

路秋焰被他那双真诚的棕褐色眼睛看着,瞬间没了脾气,说:“我小时候,就是家里还没破产的时候,我爸和秘书搞在一起,我看到过,也告诉了我妈,但她没有离婚。所以我特别讨厌小三,更讨厌我爸,但我没办法,我妈不愿走。”

这个原书里提到过几句,路母年轻时就强势,骨头硬,就算受了委屈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路父也确实荒唐过一阵,直到破产没钱,才整天与酒为伴。路母则为了面子坚持不离婚,她总觉得自己无法得到更好的,只能将希望系在儿子身上。

路母希望儿子出人头地,丈夫虽然活着和死了没区别,到底是个人,别人说不出闲话。

扭曲的婚姻观,致使路秋焰对婚姻也避之不及。

原书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路秋焰婉拒虞商的求婚。虞商求了五次婚,凭着三顾茅庐坚韧不懈的毅力才成功。

“我明白。”田阮认真地说,“我是虞先生的盾牌,我不会让别有居心的人接近他。而且他也不会理睬,他很讨厌别人带着目的接近他。”

田阮没忘,他和虞惊墨的初衷,是他当虞惊墨的婚姻盾牌,虞惊墨送他去上学。虽然现在两人感情有了质的飞跃,也不会改变这个初衷。

田阮愿意当虞惊墨的盾牌,而虞惊墨也会如同出鞘的剑,护他安稳。

一小时后,假面舞会正式开始,虞惊墨也带着虞商回来,琴笛如同一只幽灵随在后面:“虞惊墨,我等你很久了。”

虞惊墨两耳不闻,径直走到田阮面前。

田阮拿出自己准备的美食,“虞先生,这个葡萄干布丁好吃,你尝尝。”

“嗯。”

宴会厅只有墙边两旁有椅子,只能站着吃,也方便走动喝酒聊天。两人就在布满酒水的长桌边对望,眼中皆是甜蜜的笑意。

保镖挡在琴笛面前,阻隔窥探的视线。

琴笛:“……你们挡到我了。”

毛七:“这位先生,眼睛是可以转动的,您可以看别处。”

片刻后,一曲圆舞曲前奏悠然响起,“东家”站在台上主持,朗声庆祝圣诞快乐,“接下来,让我们一起跳舞吧!”

大家很自觉地走到一旁,不打算跳舞的宴会厅退出中央位置。

中央的聚光灯下站着一个白发白衣的青年,深吸一口气深情道:“虞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众人朝虞惊墨看去,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苏市虞家大名鼎鼎是听过的,虞惊墨的身份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