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眼里的虞惊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唇被轻轻地厮磨、啃咬、吸吮。

牙齿被撬开,那一瞬间,强势的掠夺搜刮过口腔,舌尖被咬到发麻,伴随着进攻,兴奋感在神经递增,传达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让田阮顷刻软了腰肢,酥了心脏,沉溺在蜜糖般甜腻、云雾般缥缈、海浪般起伏的深吻中。

樱桃甜酒与柠檬鸡尾酒的气味交织,隔着层层碍事的衣服,两具身体紧紧地贴近,却怎么也不够近。

“……呜……”田阮呼吸不过来,嗓音模糊地恳求。

被亲得发软,只能任虞惊墨为所欲为。

好在虞惊墨知道他的接吻时限,在他快要窒息之前放开他,让他的大口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目光垂落,捕捉他的舌尖与贝齿。

这张嘴虽然不着调,却实在好亲。

田阮就像一团棉花糖,只有虞惊墨能抱,只有虞惊墨能对他做任何事。

小田阮和巨龙都有些发痛。

但他们只能克制,因为这是在外面。

田阮被困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抱着虞惊墨,“不要在外面……”

虞惊墨亲着他耳朵与脖颈,“我知道。”

浅尝辄止,只是接吻和贴贴。

过了半小时,徐助理前来汇报和“邀功”,他为自己的老板夫夫准备了那么好的“休息室”,理应得到奖赏。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雪白的人影站在一旁,宛如一只幽灵,赶紧呼唤保镖:“鬼啊!”

琴笛转过身来,幽怨地瞪着徐助理,“你才是鬼。”

徐助理站稳,仔细观察琴笛煞白的脸,真是毫无血色,“这位先生粉底液涂厚了吧?”

“……”

“还戴了美瞳。”

“……”

徐助理礼貌地笑笑:“挺好。”

说着他抬手敲门,“老板,您和夫人好了吗?”

在这个假面舞会,直接叫当家主人为老板是最稳妥的,不然人人听到虞惊墨的名字都要围上来。

那位幽灵先生飘过来,耳朵贴近。

徐助理:“?”

保镖上前,堵在琴笛面前,一个大胸攻击就将弱不禁风的琴笛顶到一旁。

琴笛:“……”

片刻,门打开,是已经整理好衣服、戴上面具的虞惊墨,开门后自然看到了琴笛,语调冷然:“有事?”

徐助理特别机灵:“老板现在有空吗?没空也没事,就是x县县长想见您。”

虞惊墨:“我在和我夫人接吻,见我的事推到半小时后。”

“是。”

门关上,徒留目瞪口呆的琴笛,他不可置信地问:“虞惊墨和他夫人接吻?”

徐助理赶紧四处看看,好在周围没人,保镖立时用自己的铜身铁臂隔绝声音的传播。徐助理推了推普通的黑狗面具,肃然道:“他们是夫夫,当然会接吻。这位先生您管得太多了吧。”

“……他们、他们已经进去半小时了。还要半小时?”

“??人家夫夫接吻半小时还是一小时,您管得着吗?而且一小时算什么,那可是虞先生。”

琴笛如同一只被秋霜打蔫的茄子,摇摇欲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徐助理指挥保镖:“这位先生需要休息。”

保镖将琴笛架起,给扔到了不远处的靠栏座椅上,离这间会客室足有十米远。毛七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血腥玛丽放他面前,说:“打扰了虞先生的兴致,正如此酒。”

琴笛:“……”

“休息室”除了没用的装饰,还有酒水饮料和各式甜品,这甜品显然是为田阮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