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不许叫。”

田阮:“……哦。”他把脸搁在自己的臂弯中,手指交错缠绕,眼睫毛一眨一眨的,不时看向虞惊墨的手。

虞惊墨一手轻轻覆在田阮背脊,摩挲细腻的肌肤,按压腰背穴位。

另一只手则放在腿上,不时从田阮眼前掠过,为他整理衣服。

整理着整理着,就开始玩田阮的一对粉宝石。

田阮:“……”

宝石小小的,软软的,仿佛还没成型的锰和钛物质。

不过没关系,在虞惊墨指尖流露的神奇魔法,与抹挑捻揉下,物质成型,形成晶莹剔透而柔韧的粉色宝石。

会发颤,会让神经跟着颤栗,酥酥麻麻地直抵脑海。

田阮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嗓音有些颤:“……虞先生,别……”

虞惊墨问:“别什么?”

田阮说不出成型的话,腰也颤了,心脏咚咚敲着胸腔,每一下跳动都很重。

跟擂鼓似的。

虞惊墨靠近他,亲了亲他耳朵与脸颊,“抱歉。”

手收了回去,田阮像是从云端跌下来,只不过跌进的是柔滑的蚕丝里,他扭过脸看着虞惊墨修长的手,抓过来一口咬住。

须臾松开嘴,一圈整齐的牙印在大拇指与手腕之间。

虞惊墨垂眸看着这牙印,笑道:“这是你送我的圣诞礼物?”

田阮:“djxs.”

虞惊墨:“我很喜欢。”

“……”

热敷半小时,田阮腰上的扭伤果然好了很多。房间中央空调的温度也上来,虞惊墨掀开被子说:“去洗澡。”

田阮试着挪动,虽然小腰还是痛痛的,但扭伤好了起码一半。他生出希望:“我睡一觉,明天说不定能上学。”

虞惊墨:“是吗。”

田阮欢喜地去洗澡,结果不到十分钟就原形毕露,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一抬手就牵扯到腰部神经,钝痛差点让他这个钢铁般的男人滑跪。

“嗷……啊……嗯……”田阮在浴室叫。

虞惊墨扣了扣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悠着点,纵欲伤身。”

田阮:“……我才没有!”

艰难地洗完澡,田阮浴袍都穿不上,直接裹在胸前出来了。

“欲盖弥彰。”虞惊墨这么评价一句,扯掉浴袍,又开始玩宝石游戏。

田阮感觉自己成了最大的捏捏乐,虞惊墨玩了好一阵,才给田阮穿上睡衣,摆好四肢盖上被子,自己去洗澡。

田阮侧躺着,因为一动就腰痛,所以他的姿势有点黯然销魂的意思,一条腿笔直,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放在脸蛋下,一只手搭在盆骨。

活脱脱妖精洞的兔子精。

“……”田阮抗拒,“我不要这么睡!”

虞惊墨洗完澡出来,给他换了一个趴着的姿势,“这样呢?”

田阮:“我像不像一只乌龟?”

“像。”

“……就这样吧,乌龟命长。”

虞惊墨睡在小乌龟身边,手还是闲不住,想撬开龟壳,把小乌龟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又看田阮可怜兮兮的,舍不得真的动手,于是只是拍拍他:“睡吧。”

田阮被拍着屁股,睡意逐渐袭来。

一夜无梦。

第二天,田阮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舒展四肢,结果手刚抬起,拉扯到腰部神经,一下子疼醒了,“啊……”

虞惊墨拿了一贴膏药进来,“醒了?”

田阮眼里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我的腰没好。”

“没那么快。”虞惊墨掀开被子,难得看到青年没有半夜把睡衣蹭掉,轻车熟路地找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