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区区凡人,对她十足崇拜。”

沈青梧冷笑。

她懒得搭理他这鬼话。

他继续念叨他的鬼话,她抢过桌上的酒壶,自己倒酒喝。

这民舍中的黄酒,不如军中酒烈。沈青梧自己喝了大半壶都毫无感觉,可那张行简喝了区区几杯,便晕头转向,像个醉鬼一样,真是无趣。

无趣的是,他还要拉着她念叨沈青梧如何如何好。

可真正的沈青梧坐在这里,清楚知道他口中没有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