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温温静静:“兄长有自己的难处,我来到此间,并非要逼迫兄长什么。而是我既然叫你一声‘大哥’,既然叫张二娘一声‘二姐’,张家的荣衰前程,我都不得不多心。

“敢问大哥,你用了‘博容’这个身份,真正的‘博容’在哪里?大哥可有杀了他?”

博容微怔。

博容说:“二娘是这样教你的无缘无故便要杀人?”

张行简观察他不置可否的态度,含笑回答:“自然不是。我杀人必有缘故……二姐希望我像大哥一样光风霁月,我心中自也有自己的抱负。生平做一回张三郎,当着东京的张月鹿,自然不能白白浪费。

“大哥若是没有处理那人,那便由我代为处理吧。我不会让大哥为难的。”

博容目光闪烁,静然不语。

张行简又问:“父母惨死,远遁他乡,抱负未休,报国不待……兄长既要做光华的人,我来做刽子手也无妨。敢问兄长,需要我替你杀了李令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