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她一走,长林去看,张行简脸上的笑意果然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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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下,张行简低头,心不在焉地包扎他手上的伤。

长林尴尬:“原来这么长的时间,郎君都没有留住她夜宿啊。”

张行简淡声:“我留住了,但是她非要体贴我,这几日都不在我这里夜宿。”

长林摸鼻子。

他干笑:“那、那起码说明,沈青梧会体贴人,是有点在乎郎君的……”

张行简想到沈青梧看他的眼神,想到沈青梧任由他叫“梧桐”而不反抗……他心中慢慢平静,他想她心里还是有些自己的。

他心里开始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