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特不慌不忙的收回手,好像刚刚用力戳在王珂身上的那只手不是他一般,他漫不经心地挑眉,“歇够了就快去洗澡,小心着凉了。”他望着王珂锁骨下方那个月牙形的指甲印,想咬一口。
“知道了,你也洗洗手吧,我身上都是汗。”神经大条的王珂还有心思关心芒特的手脏不脏。
他说完,就顺便拎着瑜伽垫一起去了浴室,自己洗澡的时候,顺便也可以把瑜伽垫冲一冲,冲完出来就直接拎上阳台吹干就行了,简单快捷。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时,芒特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没有在意,他们俩现在串门比王珂以前在大学时的宿舍串门还频繁,阳台上那一扇象征式的门,更是连关都不关了,就这样大喇喇地的敞着。
时间就这样,在王珂的数日历中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离和皇马的欧冠比赛越来越近了,厄运再次降临在切尔西头上。
芒特又伤了。
早前就说过,一旦一个球员开始受伤,那么伤病之神,就会屡次光顾他。你可以把球员比作一个工厂,当工厂中的某一条生产线停工时,那么其他的生产线就要负担这一条停工的生产线的工作量,而一条生产线一旦超量工作,那么它就更容易出现故障,往往故障的生产线维修好之后,另一条生产线又会出现新的故障。
所以大家经常会发现,当一个球员开始受伤,那么就很容易伤完左腿伤右腿,伤完膝盖伤脚踝。人是一个整体,一旦某个部位受伤,那么其他的部位就会出现代偿,就算后来受伤的位置好了,但是代偿出现的惯性也很难纠正回来。
本来切尔西和芒特都是打算保守治疗的,但在王珂的极力劝解下,芒特最终还是选择了手术。
芒特住院了,王珂没有了专属司机,他还没有考驾照,只能每天蹭着哈弗茨,菲利克斯和加拉格尔三个人的车。
而这三个人之中只有加拉格尔和他是顺路的,菲利克斯的住宅更是和他一个南一个北,为了接送他,菲利克斯甚至要早半个小时出发。不过还好,并不是每天,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规划的,王珂并没有特别和他们约过,但三个人却默契的轮流接送,从来没有重叠过。
其实王珂并不是不能打车,他也尝试过打车,但等出租车司机和菲利克斯同时到达他楼下的时候,他也有一些麻爪了,他硬着头皮凑到菲利克斯的车窗前,他挠了挠头,“若昂,我已经打了车了……”天天麻烦人家大老远的过来接送他,他也不好意思。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菲利克斯打断,“哦, Come on bro!我大老远的跑过来,你让我开空车回去?”
“嗯,其实……。”其实他想说,以后我就不用你们接送了,我可以打车的。
菲利克斯才不听他废话,从中控台储物格里夹出一张纸币,甩到王珂眼前,“给你一个选择,现在就拿着钱去跟司机说,你有朋友来接了,快点上车,别跟我废话!”
“可是……。”可是你不嫌累吗?
菲利克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往上一推,一个极大幅度的抽手,把戴着手表的手腕,抬至眼前,“十,九,八,七……。”就这样开始的倒计时。
王珂赶紧接过纸币,言简意赅的和出租车司机解释了一下,再三道歉,表达歉意。然后赶紧冲回来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一点六,一点五,一点四……。”菲利克斯还在数,他见王珂已经系好安全带,这才放下手表,“出发!”
菲利克斯这边行不通,他后来又旁敲侧击的与哈弗茨,加拉格尔沟通了一下。
哈弗茨微微低头,用上目线哀怨的看着他:“你能坐梅森的车,不能坐我的车是吗?”
王珂抓耳挠腮,“不是这样的,梅森就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