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理会。只是又抬头去看着沈韫。

眼神像极了那种迷路且无辜的小鹿,好像被妈妈抛弃,无家可归,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又在勾人。

沈韫从她身上闻到酒香,不是很浓郁,却根本不容忽视。

她手搂住沈韫的脖子,地板太凉,她两只小脚踩在沈韫鞋子上。

她歪在他肩头,朝他笑着。

那笑,又甜又乖,眼眸里却又带着点小坏。

沈韫第一句话便是:"你又喝酒了?"

她一点也不在意,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说:"喝了一点点嘛。"

她竟然同他撒着娇。

沈韫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将抱起她,去了洗手台上处,将她的衣服和包包还有鞋子全都拿上,之后便抱着她朝男洗手间内走,安夷趴在他身上。

沈韫将她放在里头的洗手台上坐着,里面没什么人,沈韫拿着衣服替她穿好,可是她一点也不配合,沈韫拿着她的手进入衣袖后,她又抽了出来。

沈韫再次拿她另一只手替她穿上时,她又收了回来,像是同沈韫玩着有趣的游戏一般。

沈韫看了她一眼,他说:"穿上衣服。"

她说:"不要。"

忽然伸着脚,抵在沈韫的衣服上,她刚才虽然赤着脚,可实际上腿上还穿着袜子,是白色的半膝丝袜,带花边的,似乎是特意配她身上那身白色旗袍的。

她委屈的说:"脏了,我的袜子。"

沈韫看过去,她刚才是穿着袜子赤脚踩在地上的。怎么会不脏。

沈韫低头看了一眼,便伸手将袜子从她膝上褪了下来,从她脚上脱离,他放在一旁说:"可以了。"

可是她的脚抵在他衣服上取暖,就是不肯离去。

沈韫看着,只说:"把衣服穿好。"

沈韫语气严肃,同她说着。

她的目光却盯着沈韫的颈脖,似有似无的。

沈韫低眸看着她。

安夷忽然伸手搂住沈韫,她靠在他肩头,朝他撒着娇,唤着:"沈韫哥哥。哥哥。"

沈韫怎么会不清楚她的意图,他垂眸,未做声。

她手便去解沈韫的领口。

当他的脖子露在她面前后,她张嘴便咬了下去。

她埋在他肩头,像个婴儿一般。

他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疼

沈韫像个木头一般,立在那。

她允的越来越用力,就像碰到蜜糖了一般,根本不像以前一般,浅尝即止。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头皮,她情绪异常兴奋,手紧紧环抱着沈韫的颈脖,沈韫听见了她在用力吞咽着他的血液。

沈韫垂着脸,头上的灯照在两人头顶,覆下一大块阴影。

沈韫从包厢离开了快四十分钟都还没回来,安夏不断朝门口看着,就连薛棋都在问:"怎么还没回来?"

安夏也在想,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去洗手间了吗?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可是出什么事,他也应该给她电话才对啊。

安夏从椅子上起身,刚想说她去外头找找,可是话还未说出口,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沈韫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第一句话便是:"抱歉,出去的有点久。"

安夏一见他走了进来,立马起身朝他走了过去问:"你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沈韫说:"刚才医院出了点紧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