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蒋十安忽然又发狂似的撕扯着他的裤子,张茂拽着裤头抵抗,然而无用,他的裤子还是跟每次蒋十安不由分说要操他的时候被剥落得一样快,只是这次蒋十安却要自己那根细小的阴茎去进入他的身体。
他不但没有体会到性欲,反而觉得格外恶心,难道蒋十安以为自己跟他一样是个变态?张茂绝望地抓紧仍握在手中的一根裤带,双腿在床单上艰涩而徒劳地抵抗:“我不想操你”
“不行,”蒋十安将他翻过去,同他面对面,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张茂,“你要操我,你是个男人,你可以操别人的。”
“我不想”张茂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肚子,可这样的话,蒋十安硬挺的阴茎便直直摩擦着他的伤疤,他想不到哪种情况会更坏。双腿间消失的部位似乎正在垃圾堆里继续在张茂的身体上施展妖术,张茂无力抵抗。他被这种瘾操控了太多年,幼稚地认为切掉工具便能康复,其实即便他的阴道仍在,他也可以从精神层面控制性瘾。没有性瘾的人,给他一百条阴道,每一条也会干涸枯涩,而有性瘾的人,即便没有这个东西,也仍寻求着类似于做爱的摩擦。
被阴茎顶地在床上颤动,视线内的床单前后摇晃,堆积出海浪似的皱褶。张茂咬紧牙关,明白已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离开这个器官,离开这个人,他不能再呆在他身边,否则总有一天要因为性欲而向他妥协。他到需要戒除的时候了。
蒋十安搂着他的身体,在张茂的双腿间抽插,他晕头转向地想着怎么说好要被插,现在又把阴茎放到他的嫩肉上头。屋子里好热,蒋十安只听到张茂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带着颤抖的喘息。他迷糊地挺胯在张茂的下身侵犯,直到射精才大梦初醒似的,猛地从床上翻滚下去,慌张地抽出床头的湿纸巾扑上去给张茂擦拭。
张茂平躺在床上,对他的一切动作都毫无抗议,蒋十安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轻轻擦着他股间的精液。他还好射的不多,不像平时,量惊人,浓稠度更是可怕。不过一会,他便把张茂整理妥当,厚脸皮地爬上床。
张茂没有挣开他,而是无奈地重申:“别再这样,我不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