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快感。
蒋十安摸着他的阴唇,把自己整根送进去,接着便狗似的趴在他的背上干。往常他这么激烈的干,早射了一次了,可今天因为吃了药,非但没有射,阴茎却越战越勇,硬的他发狂。他感到身下的张茂趴着的身体往下坠,知道他跪不住了,于是一边捅着他全是淫水的阴道,一边说:“去卧室!”
“不行……拔出来再进去……”张茂回过头,眼角发红的淫荡模样让蒋十安一把就抓住他的脸,和他深深接吻。他们的舌头在嘴唇外头交缠,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蒋十安推着他往卧室爬,阴茎一半掉在外头,可他还在一下下地干。
两人连体兽似的终于爬进卧室,卧室铺着地毯,两人一跪到柔软的地毯上,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做爱纵然好爽,但膝盖老压在硬木地板上实在是受不了。蒋十安搂着他摔倒在屋角的靠垫堆里头,侧躺着掰起他的一条腿干。手指揉捏着张茂的阴蒂,他趴在地毯上喘息,嘴里迷蒙地叫着没有意义的话。
蒋十安彻底干疯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屌过,他干得张茂射了三次,到最后硬都硬不起来了。他把张茂压靠垫堆里头干,垫在他屁股下的那一个被他阴道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大片。他把张茂搂在怀里从背后干,胸前红肿的乳头挺出去,他命令张茂自己揉,张茂就听话地自己揉搓。他把张茂的双腿折在胸前干,然后一边抽插阴茎一边狠狠搓他的阴蒂。
张茂被他蹂躏的阴道里头都肿了,只能躺在地板上轻轻蠕动,双手无意识地玩着自己的阴茎和阴蒂。他雪白的身体上都是蒋十安的指印和吻痕,淫荡的样子令蒋十安发出怪叫,他畅快地挺着腰腹架起他的双腿操逼,满头满脸都是汗水,下雨似的随着动作飞溅。
也不知道射了几次,张茂终于受不了这种蹂躏,无力地推开他往远处爬。蒋十安抓着他的脚踝,他也没力气了,可硬邦邦的阴茎还在身下挺立着。蒋十安握着他的脚踝把张茂慢慢往回拖,张茂被他抓得翻过来,靠在墙边喘气求饶:“别做了,我下面痛……”
“没事,我给你吹吹就好了。”蒋十安分开他的双腿,他的阴唇果然全肿着,像两扇管不住的门,阴道口被干出了小小的一个洞口。蒋十安来不及把他拉到身下继续操,只好把张茂的脚趾放进嘴里吮吸,挺动屁股操着地毯。柔软的长毛不时捅进他的马眼里,他爽的浑身战栗,嘴里更起劲地吮吸着张茂的脚趾头。
张茂的指缝都被他舔过,他难耐地自己分开阴唇轻轻刮擦阴蒂,仰着脑袋无力地呻吟。两人的鼻息与淫叫交织在一处,混合着蒋十安吮吸张茂脚趾的口水声,令两人的脸都红的要命。
忽然,蒋十安觉得嘴唇里有股奇怪的腥味。
他脑袋混沌,咂咂嘴,才发现张茂的脚背流下一道鲜血。
“你流血了!”蒋十安瞬间吓得清醒了不少,他猛地松开张茂的脚趾,来回检查他的脚,阴茎却还有节奏地摩擦着地毯。
“是你流鼻血了。”张茂低声说。
蒋十安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下头,果然,满手血。
【蒙娜丽莎】
北京的秋冬说来就来,昨天夜晚还能套着T恤趿拉着拖鞋佝偻着颈椎突出的脊背在烧烤摊边上喝酒吹牛逼,第二天一大早就得把那些粗针大毛衣全拿出来往身上堆叠了。蒋十安最不喜欢也是最不能习惯的就是这点。他一向好面子,要穿的好看妥帖时髦,在北京,这个要求似乎只能在少数几个月实现。满街的穿大衣羽绒服的学生里头,穿个皮夹克的他,跟个傻子似的。
他不管别人是不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他看别人确实是看土炮的眼神。蒋十安昨晚没住寝室,在公寓里开着视频陪儿子睡觉折腾到十一点多。他往常熬夜也要熬的很晚,但自己熬夜是玩手机玩游戏玩逼,陪着儿子熬夜那就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