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时续地揉法也让张茂头皮发麻。他甚至想在教室把皮带解开,让蒋十安的手整个包着他的逼揉搓,把里头的淫液全都揉出来,要是有剩下的,就把那两根粗粗的手指头狠狠捅进去,不用爱惜他,使劲儿捅进去搅出来。搅的时候,大拇指按着阴蒂左右快速地拨,像弹琴似的。
再次快要到达高潮前的一秒,蒋十安的手又缩回去了,张茂被这样不断被截断的快感弄得发疯,他整个下体都被淫液打湿了。卫生巾都来不及全吸进去,滑溜溜的液体铺满他整个阴部。
蒋十安的手指再次按在张茂的阴蒂上,他决定这次用弹的手法玩,在下一次摩擦就能让张茂抽搐着高潮的时候,下课了。
他的手刷得收了回去,张茂猛地趴在了桌子上。
蒋十安从座位上拍拍双手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没人关心斜眼怪为什么趴着,前桌的男生想给他一拳玩玩,忽然想到他刚才要哭不哭那个烦人样儿,就讪讪出去找同学玩去了。
张茂趴在桌上,等着阴部的快感消散。
到放学,蒋十安都再没有碰过张茂一下。张茂无端生出了一点可惜,这点可惜很快被蒋十安的一句话抹杀干净。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蒋十安说:“等别人走光了,到学生会办公室来。”
他说完就去打球了,他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张茂不想自己的逼照出现在学校的公告栏里,他就得乖乖听话。张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被班里一个女生甩过来一把扫把,告诉他自己要去和男朋友约会,让他帮自己打扫了卫生。张茂点头应了,把教室扫得干干净净。
扫完之后,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拖了,他其实甚至生出了一点期待,他知道蒋十安叫他去干什么。无非是揉他的逼。他破罐破摔地想,反正蒋十安揉得也挺舒服的,他上午正好没有高潮,回家也要自己狠狠弄一回,干嘛不让蒋十安弄呢。照片没有被泄露的现实让他几乎有些神经地飘飘然,他有些恶毒地想,不就是个逼,自己揉和被蒋十安揉,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下体竟然又渗出一点淫水来,直接浸染到内裤上。他的月经彻底没了,最后一点褐色的脏污粘稠也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整个阴部从被闷得死死的卫生巾里头解放出来,不得不承认还是挺舒服的。
张茂走路的姿势可以说有些轻快了。
他埋着头顺着墙根轻快地溜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刷的拉开,张茂抬头想说一句什么,迎头就挨了一巴掌。
“操你妈,磨蹭什么呢?”
蒋十安披头就是一巴掌,把张茂扇得跪在了地上,又揪着他的书包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张茂早晨受伤的手又在地上擦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他从地上爬起来,顶着火辣的面颊说:“对不起,我打扫卫生。”
“今天又不是你。”
蒋十安看他那个窝囊的熊样就又想扇他,他看不顺眼张茂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张茂在他看来太怂。开始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是没兴趣的,但是看到这么个货色总也不反抗,他这个围观的人也生出了烦躁和挑战他底线的跃跃欲试。蒋十安一听就知道班级里有人让张茂打扫卫生,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儿,不耐烦地说:“别人让你做你就做,你是狗?”
张茂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蒋十安火气又蹭蹭往上冒,他刚打完篮球,本来就亢奋着,肾上腺激素狂飙还没回落下去。他把张茂从地上一下拎起来,推到办公桌上。
办公室就他和副主席坐,副主席是个钢琴特长生的女孩,不怎么管事儿,这个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就只有他在。
蒋十安转过去锁了门,张茂不太清楚他是要打他还是揉他的逼,一半害怕一半忐忑地坐着,拧着自己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