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的酒杯碰上唇齿,两人离得很近。

真是奇怪。

慕白忽而脸就烧了起来,一口闷完了合卺酒,然后一路脸上的红烧到了脖子。

他坐在洒满红枣花生桂圆的喜床上,抬头看了阎鹤好几次。

洞房的烛火摇晃,大红喜被的光投到两人面上,如同霞光。

慕白很难形容此时面前人望着他的眼神,爱意仿佛如有实质,在向来冷淡的人身上真切地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