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阎鹤只觉得心尖全然都软成了一汪水,似有无限柔情。
他柔声道:“那大人亲一亲罢。”
醉昏头的小鬼半仰头,很是纯情地在他的下颚上亲了一口,朦胧的泪眼中亮得厉害。
他坐在床榻上,似乎是心满意足,炸成海胆的头发看山去都高兴得昂扬地竖起来。
阎鹤无奈又纵容地帮小鬼捋顺炸开毛的头发。
他指尖穿梭在柔软的黑色发丝间,微凉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顺滑,指尖轻轻地摁压着脑袋。
小鬼舒服得半眯起眼睛,不多时,便已经在床上蜷缩着香甜睡了过去。
阎鹤梳理好后,还能依稀听见小鬼时不时嘀咕着说梦话,但说的话听上去并不真切。
他弯下腰,将小鬼穿着的居家棉拖脱下。
正当脱下小鬼的居家棉拖时,阎鹤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刚碰见小鬼那会。
有只不长眼的恶鬼被绞杀后留了一只鬼手,满是怨恨地在洗漱室的镜子与天花板写满了小鬼凭什么能上床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