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一样。”
葛昱失了声,好一会儿后,似承受不住夏琰的目光,他垂下脸,半跪着的身躯越发显得单薄孤独。
“那...那陛下,奴...以后可否还能来寻陛下...”
不敢再奢求留在她的地方,怕惹她更加厌烦不耐,但至少,能不能不要彻底切断他与她的联系。
夏琰眉头微皱,正思索着该怎么回,却见葛昱又缓缓抬眸望向她,微红的眸底带着小心意意的祈求和讨好,声音也十分轻缓,似怕一不小心就会让事情导向他无法承受的方向:
“陛下,求您了,您知道的,奴身上始终留着葛家的血脉,葛家在夏京城内却又有那么多的仇敌。”
“陛下给了奴那么庞大的财富傍身,可奴一个孤寡的男人,独自守着那么多财富,没有家里妻主护着,必然会遭来他人觊觎仇视甚至复仇。”
“可奴以后都不会再嫁人了,离了公主府,奴就只是个普普通通却身怀不匹财富的普通男人...”
“所以,奴求您了,让奴以后还能去找您,好吗?陛下,您放心,平日里没什么事的时候奴也不会来烦扰您的,只求以后若奴某一天出事了,还能有个地方能去求助于陛下。”
“求求您了,陛下,最后一次了,求您怜怜奴吧。”
葛昱VS祁琰绒 夏琰离开葛昱院子……
夏琰离开葛昱院子时, 终究还是留下了一块宫牌。
有这块宫牌在,葛昱能在任何时候去皇城宫门下找宫侍传递消息。
夏琰走后,葛昱才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宫牌, 和夏琰留给他的整合契约一起,珍惜无比的抱进怀里。
“公子...我们, 真的要离开公主府吗?”
葛昱的小侍站在旁边,有些难受得问着。
他以往从未见过公子这幅模样,哪怕在葛府用尽手段往上爬的时候,公子能对着人下跪,却永远不会露出刚刚望向陛下时那种卑微虔诚又小心祈求到骨子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