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贵人您来了!不然我们整个安佢镇都会成为那些邪徒下的傀儡亡魂!”
“呜呜呜!也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才害的不仅大半镇民们痛失亲子,还有我的两个孙子,尤其是那可怜的小孙子!都一并被他们给掳走了!”
夏琰正想问老爷子为什么说是他的错,就见老爷子噗通一声又朝她跪下,布满白发的苍老脸庞哀求又痛苦的朝她碰碰磕头!
“贵人!您救了我们安佢镇我佢家感激不尽,您让我佢家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但能不能再求您把我那被掳走的两个孙子,还有安佢镇那些被掳走的青年妻女们都救回来?没有他们,安佢镇的未来也算完了,我佢家也从此断了后,我佢山廉日后也无颜地下面见祖宗了!”
七老八十头发白了一片的老头子,朝着夏琰痛哭流涕,哭得十分伤心。
夏琰把人扶起来,给他带了一杯茶,等老爷子的情绪稳定些了,才看着他道,
“老先生,你先别激动,至少先让我了解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才好做决断。”
佢老爷子连忙点头,在仆人的拍扶下勉强顺过气后,便拿着手帕一边擦眼一边哀声和夏琰讲了前因后果。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傀儡教的来临,也和佢家那座前不久才被意外发掘出矿脉的矿山有关。
佢家最开始意外在自家山林里发掘出矿脉后,是很犹豫要不要上报朝廷的。
若是报,按照夏国如今那吃人的税法,这座矿脉不仅会直接更名改姓,被夏国朝廷以各种名头抢走,连带着这片矿脉周围的一大片区域也都会被朝廷按照所谓的“律法”从佢家直接割走,让发掘出矿脉的佢家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反过来赔割出一大片属于他们的山林土地,供给朝廷挖掘开发。
不过这些被朝廷夺走的财地都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朝廷一旦发现这处矿源,必然会派遣大批驻军过来,而他们安佢镇就在矿山脚下,到时候必然会被征为驻军安扎点。
接着,照着夏国目前那些比土匪还要恶霸的匪兵们,一旦驻入安佢镇后,镇内百姓们必会被他们欺辱抢劫!这和引狼入室又有什么区别?
矿山的发开也需要人力,但驻扎来此的朝廷士兵肯定不会亲子下场,只会从他们安佢镇内征民,再以各种强制胁迫之法让安佢镇的百姓们成为矿奴,从此再无安生之日!
想到这些,佢家便在犹豫中一直拖着这件事,没有上报,也不敢私下挖掘开发,毕竟按照夏国律法,矿脉这种罕见资源,一旦发现,是必须立刻交由朝廷接管的,若敢私做,那便是灭族的大罪!
可发现矿脉这种大事,哪怕佢家已尽力掩埋,消息终究还是不胫而走。
最终,便在半月前惹来了傀儡教的人。
安佢镇位于夏国东南境边缘,与幽郸本就只有一线之隔,这事儿泄露到幽郸那边,佢家倒也不是那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