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几乎有大半都进了夏琰的床内,红丽长袍下的白皙胸膛几乎把夏琰整个遮住,半抱半搂着她,想帮她坐起来。
“碰!”
就葛昱快整个抱住夏琰时,寝殿的门忽然被人粗暴的从外推开!
“夏琰!你既然想让本公子给你治病,那你就必须…”端着一碗药,双手袖筒还高高挽着,身前甚至还戴了一块小围腰的溪睿,一边冲冲的高声说着,一边快步往房间内进。
但刚进房间没几步,等看清屋内那几乎快贴到一起的一男一女,溪睿声音瞬间卡住,脸上神色先是僵滞,接着便由白转紫的沉了下来。
“哼!”,重重冷哼一声,溪睿原本用双手捧着的药碗变成了一只手随意拿着,冷觑的视线先是撇了眼葛昱,然后重重盯到了夏琰身上。
这眼神…让夏琰不禁想起了上辈子时不时就会听到的一句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溪睿此时冷冷睨着她的眼神就在明晃晃的说着这句话,显然以为夏琰又“本性难移”的开始“淫一浪”日常。
夏琰:…这状况可能就算她崩人设的喊冤,他也不会信。
当然,她也不可能崩人设。
在这令人难以解释的突兀静默中,溪睿微吸了一口气,然后握着手上的药碗大步走过来,也不管碗内的药会不会洒出来,走到葛昱和夏琰面前后,就“碰!”一声把药碗放在了她床边,然后看也不看旁边葛昱一眼,只盯着夏琰的眸子,一字一顿道:
“治病期间,严禁鞭打虐笞!更严禁放、浪、形、骸!男、女、之、事!”
溪睿:他简直可耻! 时间倒退一个……
时间倒退一个时辰前。
葛淮终于收到了厌家等人被祁琰苍以私贪国库税收的名义收押缉捕的事。
且他刚收到这消息, 祁琰苍就已经带着那上百辆的税收马车与收押的厌家等人,直接出现在了还未结束的祭祀典礼上,让包括葛淮在内的所有人皆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