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易霜频频看时间,时间快到了,就让颜东接上她,再去一趟昨天去过的广场。
她在长椅上坐了好久,无比期望能再次遇到路致豪,紧张又激动。越是等待,她就越感到一刻都等不下去,内心反复煎熬。最终,她期望落空。
起身时,易霜才稍微清醒过来,自从昨天见过他,她就着了魔。
知道了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生活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工作和学习时读不进一个字,别人跟她说话,她听一句漏一句,记不住对方在说什么,浑浑噩噩,丢三落四,面对丈夫的时候,她尤其心虚,总想着避开他。
怎么会,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已经结婚了,她不该这样,她好讨厌自己。
与易霜和谐甜蜜的这些日子,陈峯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愉悦,连带着感官变得迟钝了些,暂时没发觉她的不对劲。
晚上,他抱过来,顺手向下摸,摸到易霜睡裙下面湿答答的内裤。特别湿,淫水都泛滥成灾了。
陈峯舔舔唇:“怎么这么湿?”
易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在躺下之前看了一会儿赛后采访的视频,看画面中的男人和听他说话而已,就湿成这样。
大手包住阴部重重揉几下,易霜的性欲顿时被唤起,微张着唇,身体一通战栗。直到此刻,她满脑子还想着路致豪,甚至连做爱对象都希望是他。
小穴狂热地吞吐淫液,如饥似渴,她快要被思念和渴望的感觉烧疯了。
她卑鄙地把自己的老公,想象成路致豪。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受一点。
“老公,我想要。”
热情地回以拥抱与吻,双腿往他腰上缠。
易霜的眼角流下很小一颗泪珠,颤抖更强烈,“好想要,快给我。”
陈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激动到不能自拔,她想要他,淫水直流地哭着求欢,他简直喜欢高兴得不得了。
一秒钟都不想耽误,粗大的肉棒直接贯入,一贯到底,小穴的高温快要把他烫化。
进入起就是最猛烈的攻势,狠狠给她,是她等不及想要,她等不及,陈峯凌乱地粗喘,偶尔抖着唇轻叹,节奏丧失,粗暴的深顶,又深又快,两人身下的大床在摇晃。
易霜只想被填满,快感或者痛苦,都好,最好能把她撕裂。
浓浓的精液全部灌进子宫,陈峯身体上的肌肉在抖,滴着汗,问她,还要吗?
还要。
地动山摇。
要多少他都给,再要多一点,不如把他的命也要去。
这一晚他们做得太猛,是陈峯看到她的小穴出血,吓了一跳,停止做爱,易霜甚至没发觉。第二天她无法下床,整日的昏睡中有数次醒来,每次睁眼都看到陈峯在给她上药。
她不敢看她的丈夫。
身体享受着温柔的照料,精神却在出轨。自居好人,原来她的本性竟是如此不堪。
104 联想
在床边亲自照顾一整天,动手上药,再看着她重新昏睡,陈峯独自闲坐的时间居多,偶尔发着呆,便陷入无端的联想。
流血的小穴,她的苍白虚弱,都给陈峯最直观的视觉冲击,他似乎突然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喜欢被强奸了,粗鲁毫不节制的冒犯,给女人的私处带来的伤害,和快感不沾边,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
陈峯心里的强奸代表刺激,在海边小木屋,他强奸了她,还弄得她遍体鳞伤。事后他有时想起,依然觉得很刺激,很爽,她的反抗,挣扎和痛哭,还有发狠,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去,那是他们相识的起点,令他记忆尤为深刻的一晚。
他不止一次用力干哭她,弄伤她的身体,为了获得更多快感,难道每次发生完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