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易霜小鸡啄米一般弓腰点头,最近的一次唇珠贴着肉棒横蹭过去。
微弱的触碰给陈峯带来酥麻的一阵快感,易霜头发被弄得凌乱,忍着眼泪,“你疯了?”
他倒想问她为什么挣扎个不停,都做过多少次了,就不能放老实点?
空间逼仄,两人不时撞到家具的边角,狼狈的那个人是易霜,彼此喘息声都在加剧,交织在一起。
拉扯间,不知不觉又回到餐桌边缘。陈峯猛地松手,转身,把餐桌上她杯子里的白酒倒入口中,再次逼过去,吻住她,舌头将酒液推到她嘴里。
她那点酒量他再了解不过,一口酒灌完,很快就老实了。易霜的眼泪也终于从眼眶里掉出来。陈峯舍不得离开她绵软的唇,抱住身体发软的她,继续吻。
越吻越哭。
陈峯把半醉的她弄到床上,一切都如他所愿,酒她喝了,衣服也脱尽,不管她是否自愿,只要他想,就得实现。
“放我走……”
陈峯一路向下吻,就听到她不停地嘟囔,十分扫兴。
脸埋进她的双腿间,她哼哼几声,终于不再说话。看来他吻对了位置。
把她翻个面,双手提着胯骨往上捞,埋头,继续吸她那里,把两片雪白的蚌肉吸到红肿,两片小花瓣颤颤巍巍滴着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