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林丧偏过头,胆怯和懦弱取悦了这群吃完早饭没事干的闲人们。

水桶泼洗另一侧墙角溅干涸的黑血,蝴蝶刀横在颈侧,纤薄的刀刃划破皮肤,蜂蜇似的刺痛。

“我不想养不听话的宝贝...”

赵柏威捏着小刀,比在林丧蜷起的手指上,很伤心的蹙了下眉,“不是说好了吗,出卧室一根手指,大门一条腿,你觉得我在讲笑话。嗯?”

刀片抬起林丧低下去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赵柏威舔了下嘴角,说:“这样,你亲我一口,说老公我错了,我们就回屋里暖被窝,不在这吓人了。”

林丧嘴巴闭得死紧,是出乎意料的倔脾气,破罐子破摔的垂着眼。

赵柏威看他木头似的,呵了声,“闷葫芦。”

回头问道:“跑到哪捉回来的?”

总不自觉关注着林丧的男人抱臂靠在楼梯口,“两条街吧,刚叫来出租,差点上车。”

赵柏威衬衫雪白,一半垂在腰间,一半别在裤带里。他拨开旁边碍事的,枕着林丧肩膀拥着他,挡住下面的视线,扣开林丧蜷在一起的食指,“嘘,不疼的,我们敢作敢当好不好?”

冰凉的刀柄不时硌着皮肤,林丧颤抖的吸气,食指被从手心中挖出握在赵柏威手里时,溢了声呻吟,这才是怕了。

周围满满嗤笑和陌生的恶意,都在等着他痛哭流涕的下跪求饶。

“别......”

“什么?”

赵柏威把耳朵附在林丧嘴旁,柔软的嘴唇压在耳廓,按出微弱的弧度。

“......”

林丧张了张口,又变回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