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充血发热,羞耻感灼烧着他。

第一个珠子弄出来,剩下的就容易很多,除去不小心擦过前列腺,打出尿颤似的哆嗦。像消融的雪,身体残留着饱胀的快感。他想到了郑少瑜的手,残忍,冰冷,贴在后腰,无需用力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林丧猛地打了个冷颤。

待眩晕感消退,他松开抱起的双肩,借着可有可无的暗光,在打开的腿间,挂在大腿处的内裤上,看到黏腻垂落的精液。

郑少瑜谢绝了屋主共用晚餐的邀请。

楼梯窄而陡峭,年久失修的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