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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丧走到客房门口,快推门进去时,郑少瑜忍不住了,抓起手边的东西扔去。
花瓶碎在门边的墙上。
鲜花上掸洒的香水化在空气里,散开一室不和谐的醇香。
“有什么不满就说吧!嘴巴一闭耍闷葫芦脾气,我又怎么讨你嫌了?”郑少瑜气的不轻,大声嚷道,“你啊,你”他蜷起手指,在腰上习惯性的摸了一下,好在穿着睡衣,没摸到皮带扣。
有了一个小缓冲,他还是手痒的厉害。手痒,牙也痒,直想把眼前不肯听话的人抓过来啃一遍,咬得他嘤嘤啜泣。
林丧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他哀愁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紧紧捏着手中的湿布团,微微侧过脸。
“是你叫来孙雅恒做打工的吗?我看新闻说他失踪了。”
郑少瑜不服气的挑眉,“鬼知道他是谁,给你送几天菜就心疼的要死要活?”
“我以为……”
林丧咕哝一句,推门进了客房。
郑少瑜没听清,他察觉林丧不对劲,不愿往坏的方向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假意外出,果然在某个深夜,抓到了躲在厕所催吐安眠药的林丧。
林丧蹲在马桶旁,眼眶蓄着反酸水刺激出来眼泪,像临终见了恶鬼,仰视突然归来郑少瑜。
郑少瑜穿着黑色半截袖,墙上壁灯橘色的光晃着他的刘海,在眼窝投下阴影。他拉起林丧扶在马桶圈的手指,捻了捻手指上伸进口腔沾上的唾液,不动声色的思考。回忆起打从埋了张桐,自后山回来后林丧不正常的种种,他不怒反笑,直截了当的问:“宝宝是不是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