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掐断,郑少瑜走到床边摸林丧露出来的发顶。

跳蛋突然剧烈的震动,林丧睁开眼睛,捂住痉挛的小腹,郑少瑜站在一旁,冷眸冷眼的俯视他,他要被那瞳孔中的冰蓝色冻伤了,长久以来的恐惧让他短暂的忘记了身下的异样。

“少瑜……”他低声唤,瑜字念了一半,被按着脖子压在枕头里,一根手指伸进泥泞的穴口搅动,他唔唔的扭动挣扎,震动的跳蛋蹦跳的进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吭一声,撕他的睡衣。

像一场无声的博弈,只不过强制的一方听不到另一方的示弱。

膝盖顶在林丧的脊背上,沉重的下压,他鼻尖冒汗,啊啊的叫,伸进体内抠挖的手指,粗鲁蛮横,手指的进入让里面的空间更满了,没有退路,后面被撑开透风的感觉加重了异物感。

坚硬的指节硌在湿软的穴口处,挤压着内壁,指头一勾一挖,掏出了两个裹着水光的跳蛋,而最里面的却因为不断顶进的动作进到了更深处。

睡裤早在客厅的时候就脱掉了,内裤可怜的布料勒在大腿上,这样内凹的肉感让林丧看起来健康了不少。

郑少瑜松开林丧,喘着气退了几步,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鼓胀的撑起裤链。

“不爱?”他解下皮带,嘴角噙着狠毒,“你就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不知好歹!”

第二十三章

“你就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不知好歹。”

林丧回想着这句话,他睁着眼睛,抓紧了床单,身体前倾缩在被窝里,像鸵鸟一样掩埋了自己逃避现实。

好日子吗?贫瘠悲哀的人生在遇到郑少瑜后也许有过明显的好转,却从没考虑过拥有这些要付出的代价。

他要死了,要到地狱里走一遭了。

郑少瑜握住腰带金属扣的一端,绕在手心里缠了两圈,握紧而不至于脱手。他缓慢的缠,将剩下的长度对折,空挥了一记,看着露在被褥边缘的指尖因为恐惧和紧张脆弱的轻颤,像嫩白的笋尖,一咬就碎了。

盖在身上的毛毯被人一点点掀起,微凉的掌心触摸着他的后背,一寸一寸,宛如欣赏一幅画。

“别......别打我......”林丧哆嗦着,趴在床上,承受不住压力开口求饶,“求你了,我错了......”

背后是郑少瑜的呼吸声,睡衣被撩起,皮革的质感在脊椎上滑过,令人汗毛倒数,他像被猫镇压住的老鼠,别说扭身逃走,就连声音也黏在了嗓子里。

他把头埋进臂弯里,眼前是枕巾布料的暗纹,声音干哑带着哭腔,“别......求你......”

“求什么,我们都一个星期没做过了。”郑少瑜高瘦而英俊的立在一边,垂眸冷淡的用亏在一起的皮带描画林丧的臀尖,停留在张合着濡湿的小洞,一鞭子抽了下去。

“呜......”热辣辣的一瞬,林丧清瘦的脊背抽动着,先还麻木的没有感觉,然后才是泼了热油似的疼痛煎熬,他含着眼泪,想摸一摸挨打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风声抽在了手背上。

他很少放开性格高声欢笑过,连忍受痛楚时也是将叫声闷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像只小狗。

郑少瑜觉得自己醉了,像饮啜了一碗醇香的酒,大脑晕晕的,飘忽着,他抓住翻身要跑的林丧,愤怒已经没有了,只剩下破坏的施虐欲。

仿佛碰了毒的瘾君子,无法停下,他不知道自己挥了多少次,柔韧的皮子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他很想抱起臂膀打一个爽利的冷颤。

他要射了。

变态的,只依靠打人就能兴奋的战栗。

郑少瑜把林丧从床头逼到床尾,从床底下把人拖着脚踝拽了出来。

林丧爬起、跪倒,狼狈不堪的哭泣,想远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