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普通的长款外套和黑牛仔裤,态度格外谦卑:“这次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在这里,我感到抱歉,其实已经为唐善的发展准备了另一部戏,公司内部决策,没有和演员进行商议,是我们的错,很抱歉。”
这话说的微妙,看似缺少诚意,有唐善的粉丝骂他伪君子,抢了就是抢了,扯东扯西,拿公司挡枪,大言不惭的厚脸皮。
四处口水飞溅,直到白桦娱乐官方po出了原定关于唐善的未来规划,一切确实是向着演员着想的,挑不出问题。
市区高层,窗明几净。
唐善狼狈的跪在地上,一点没有以前的神气,他刚被茶杯砸破了头,却不敢伸手擦一擦淌下来的血。
白正树撑着膝盖弯下腰,拿着一卷叠起来的纸拍打唐善的脸:“好好看,按上面的剧本走,把屁股擦干净,自己嘴贱捅出来的乱子,别指着别人帮你收拾。”
纸拍在脸上散落在地下,唐善哆嗦着看了,随后愤愤的抬头质问:“你是要毁了我吗?”
这几张纸俨然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白正树不喜欢爪子尖利的小猫,他对唐善没有调教的欲望。
兴趣缺缺的坐回沙发,十指交叉:“其实你应该死的更难看,但我也想积点阴德。”
说完一耳光重重扇向唐善,唐善向后仰坐,鼻血长流,呜咽的捂住鼻子。
白正树抽出纸巾擦手,从冰箱取出冰块,用毛巾包住扔给地上一声不敢吭的人:“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等事情结束,再清算违约金。”
林丧趴在窗台看风景,床头的抽屉里放着白正树给他的药。
辞职后,他一直足不出户,算是彻底和那些同事断绝了来往,谁也不会记得谁。
郑少瑜喜欢林丧现在的状态,经常把他扣在怀里亲亲抱抱,林丧也不会隔三差五的嚷嚷上班了,每当他动了找工作的念头,郑少瑜便哄着他,让他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