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瑜嗤笑一声:“我脾气可不好。”
林丧难于理解郑少瑜突然冷漠的语气,以为说错了话,自责了很久。
直到结婚后他才明白爱人隐藏在另一面的性格郑少瑜爱控制人。
林丧畏寒似的打了个哆嗦,窗外车灯晃进来,流光滑过他的脸,像抚摸过的手,带了热度和触觉,忍进胃里的呕吐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
“宝宝。”
男人身上沾着外面的寒气,俯下身,亲昵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扣手指的林丧,他用哄小孩的语气问他怎么了,嘴唇轻碰他的额头,拿冰凉的指节刮蹭他的脸。
“好凉啊。”
林丧后知后觉的笑了,面色疲惫,他瑟缩了一下拉住郑少瑜的手。属于室内的温暖贴着手掌传递过去,男人淡色略显凉薄的眸子才慢慢柔和了,含糊的嗯了声。
他蹲下来,与林丧对视。
起先放在膝盖的手滑向林丧的大腿。
“你别,一回来就……”
林丧按住他的手,表情是隐忍的难过。
要说郑少瑜骨子里是个变态,他见林丧眉毛一皱,满面忧虑,自己也跟着一抖,兴奋的硬了。他伸手推林丧,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肩膀,转身翻茶几找东西。
林丧心惊胆寒。
后背的痕迹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烧得他视线晃荡,眼看着从盒子里牵出条丝带。
他的手被拽起来绑在一起,林丧侧过脸,认命的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郑少瑜龟毛的打上蝴蝶结,坐上林丧的膝盖,阴沉的说:“我不讲,你就不做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既然相爱,结婚了,那就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叫我什么?”
他个子高,此时坐在林丧腿上,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指尖在皮肤的温热下不再冷得刺骨,可触碰到敏感的乳晕,还是很凉,林丧弯起腰躲它,郑少瑜嘴角一抿,掐住乳尖狠狠一捏。
林丧叫了一声,合着绑起来的手推郑少瑜。
“你该叫我什么?”
郑少瑜不松手,尖锐的疼痛仿佛牵动了心脏,林丧下身被桎梏,避无可避:“老公,是老公。”
郑少瑜笑了:“是啊宝宝,给老公草草。”
他长得好看,邻家暖男的气质,一笑,就很惹人心动。
林丧爱的就是他这份温柔。
林丧偶尔能回忆起他们最初交往的甜蜜,恍如隔世,他安静下来,任其予取予求了。
郑少瑜站起身,翻过林丧,拖他的腰。
棉质睡衣推上去露出斑驳的后背,温软的唇亲吻破碎的齿痕,舌尖湿软舔舐到伤处,给了林丧一种被爱惜的错觉。
性器推进身体,衣服堆压在脖子,沉重窒息,林丧头晕目眩,脑袋委着沙发扶手,被后面的撞击不断耸向角落。
他困在一小方沙发里,羸弱的叫,像猫儿捏了嗓子:“慢……慢点……我呼吸不了……”
“嗯?”
郑少瑜抚摸他凸起的肩胛骨,指甲顺着鞭打的痕迹刮弄。
那里隔夜已经不痛了,只是起了凛子,特别鼓胀的一道道皮肤像是熟了,毛孔也张开来,让指甲一蹭充血麻痒,杀的人想抓挠。
林丧额上泛起热汗,睫毛沾成缕,可怜可爱,他总动,郑少瑜便扬手扇了一掌他的屁股。
“唔!”
林丧向前缩,郑少瑜吃紧,伏低身体用力扣回他的腰,“你咬紧点。”
类似命令的话让林丧下意识收缩穴腔,他脑子里混沌一片,什么都不剩了,只留下郑少瑜狠命杀人似的操干。
伴侣的听话不光让郑少瑜干的顺畅,心里也熨帖的满足,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