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暖?”他哑着嗓子问道。

沈书元微微一笑:“裹紧一些,自然就暖和了……”

戚许红着耳垂,握住他的手腕:“晚膳还没用……”

沈书元点点头:“我这不是正要吃吗?若是能让我好好吃一顿,想想就觉得餍足。”

戚许刚要说话,门却被推开了。

他吓得一把护住了沈书元,而沈书元则淡定的回头看去。

毕竟在兴州敢这么推他们门的,就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哟,打扰你们了?我这还没走到府门口呢,你们这么快?”秦逸景一点不在意的又走了进来,坐到火盆边又给自已倒了杯茶:

“我刚才想了想,我去勒多可以,但若是时间耽误,北珏异动,这西北军的反应定然会不及时,所以我离开的时候让戚许去军中坐阵吧?”

沈书元将戚许手腕上的腰带解开还给他,自已则淡定起身,端走了秦逸景正准备喝的茶盏。

“豫王殿下,你若总是这么惹我,我就让勒多从舆图上消失!”

秦逸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好,那本王走了,这次真走了。”

他站起身,看了眼沈书元:“我下次给你送本册子,教你怎么绑人最结实!花样多,不伤人你会喜欢的。”

“戚将军自求多福,本王走了,不用送!”

戚许捂着脸现在是谁都不想见了,这一个二个的都蔫坏,自已想要回京城!!

秦珺行-李予知

“王爷,看什么呢?”

“那个,茶摊里的一身白衣的那个,弄来给本王尝尝。”秦珺行就像点菜一般,随口说道。

“那个啊?王爷若是想要男子,比他好看的多的是。”管家弓着腰笑着说道。

秦珺行微微摇头:“就要他!办的漂亮些。”

可三天后,管家却来说,他家父亲虽然是个小官,但毕竟是官,强行掳来只怕不好善了。

秦珺行也知道现在的自已还有大事要办,一名男子于他而言确实太微不足道了。

但人心就是这样,本以为信手拈来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品尝的准备,却被告知不能属于你,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时不时想起,无法放下。

越放不下越想,越想就越放不下!

最终他花了力气贿赂当地官员,慢慢布局就等着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菜肴,再次被端上桌面。

可在牢中再见到他,似乎又不是当初的感觉了。

秦珺行是有些后悔的,人啊,果然都是记忆中的才会如此美好。

可看着他屈膝缓缓跪下的模样,他却又生出了一些别的情绪,当年父皇是不是也是这样看着跪地求饶的自已?

秦珺行愤怒了,他不愿相信当初的自已会这么的卑微!

他用力拽起李予知,将他狠狠地压在狱中的桌面上,这里光线昏暗,气味熏人,可他就是想在这里将这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彻底玷污,让他这一生都不再干净。

可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压抑的呜咽,无声的落泪,自已却犹豫了,这一刻的犹豫就像是怜悯曾经的自已……

秦珺行变得更加的愤怒,但他却又狠不下心去撕裂面前的少年。

最终他将人带回了靖南,好好准备了一番,才在自已殿内的床榻上要了他。

可整件事却不如他想的美好,他更怀念女子的温香软玉,觉得男子的身子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兴趣。

管家提议让人好好调教一番,秦珺行便准了,他已经对这少年没了兴趣,调教不调教的,也没什么关系了,但若是能调教的好些,自已可能还想再稍微尝尝。

可当晚,李予知却不知从哪找到了短匕冲进了他屋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