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打扰嫂嫂吧?听我娘说,这段时间身子要好好养才行。”沈书元说道。

“她房里都是祖母亲自挑选的人,我问过她,说是伺候的很麻利,她最近还过得颇为舒心。

而且年节,本就是来拜年的日子,祖母和娘应付起来也无需多做什么,我儿这日子挑的真不错。”杜蓝笑着说道。

沈书元听着他的话,唇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杜蓝说完自已的事情,转头看着沈书元:“你呢?不是说昨日入宫了吗?好像晚上还给了赏赐。”

“你知道的真清楚。”沈书元说道。

“怎么?是不该知道之事?”杜蓝问道。

沈书元摇摇头:“昨日皇上解了当年陵州的一些谜团。”

杜蓝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说来听听。”

沈书元垂眸笑了下,便将事情说给他听了。

“当年靖南王还真是要反啊?可我们去靖南的时候,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他的兵会在哪?”杜蓝不解的站起身,将靖州和西雍的舆图拿了过来,铺在桌面。

戚许也低头看着,同时提出自已的疑问:“遗诏是什么,皇上不知道?那总有人知道,皇上不去问?”

沈书元也低头看着舆图,听到这话抬起头:“遗诏意味着什么?是先皇给的旨意。

无人知道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道旨意是私下立得,没有告知任何人。”

“你这说的不就是废话吗?故弄玄虚。”杜蓝啐了一声:“这意思就是无人知道这份遗诏的真假。

可真可假,若这遗诏当年是太后拿出来的,却说不知道内容,那就有意思了。

若是某位大臣拿出来的,却说不知道内容,那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