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不精,还是老眼昏花?”贤然道人指了指自已问道。
沈书元咳了两声:“道人不能当没看见吗?”
“沈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贤然道人指着戚许说道:“这个是我徒弟,他喊我师父!”
戚许听到这话,缓缓呼出一口气,虽然他的身子已经不像昨晚刚中药的时候那么无力了,但也只能微微动动,感觉被子都掀不动。
“师父……”他求救一般的开口。
沈书元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贤然道人,认真问道:“不能先逐出师门吗?”
贤然道人直接笑出了声,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沈书元:“沈大人,从第一次见你,老道就觉得,你和一般读书人不同。
几番接触,老道也觉得自已没看错,你有自已的道,虽然不会一直坦途,但你心中有路,自然就显得比旁人走的快,站得高。
但有一点,老道一直不是很明白,文人最在乎的脸面和风骨,为何沈大人却独独都不在意呢?”
沈书元也缓缓撑起自已:“道人不也说了,我比旁人走的快站得高,带着这两样东西,拖累。”
“咳咳咳……”贤然道人被自已的口水呛到了,他是没想到沈书元会这么理直气壮。
沈书元转头看了一眼戚许:“道人,你这徒弟要好好教教!”
贤然道人站起身,从被子里拉出戚许的手探了下脉,又摸了摸沈书元的脉象。
“你这身子,别说动,就是想都不准想。”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别吃那些下三滥的玩意,虽说不伤命,但他是武将,那玩意用久了,以后刀都提不起来,用我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