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不会很苦,外公会打点的。”
秦初林听到他说的话,此刻才算有些心安,他握紧双拳:“沈书元!”
“齐王殿下,你是君,他是臣,和他计较有失身份,当有一日你荣登大宝,他又能奈你何?”
梁鹤川缓缓呼出一口气:“知道为何外公不拉拢武将吗?知道为何当初你看上戚许,外公也没甚反应吗?”
秦初林摇摇头,不是很明白。
“结党营私是大忌,没有武将只有文臣想定谋反大罪,那是绝无可能。
武将于我们而言不是必须,又何必将把柄递与他人?
殿下是皇后嫡出,这朝中没人比你更尊贵。这些年外公一直教导你不争,是因为没必要。
可外公不是也一直教导你不让吗?该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沈书元也好,戚许也好,你是看上他们的才能,还是厌恶他们的为人,等你荣登大宝的那一天,还不是随殿下心意?
那日大殿之上皇上罚了逆鳞之罪,沈书元能如何?”
梁鹤川苦口婆心地说道:“殿下,抄抄经书也好,静静心宁宁神,好好想想为何要登上那个位置,登上之后又准备有何种作为。”
秦初林微微点头。
梁鹤川又问了下此事和宁王有何关系,便下车回京了。
沈书元一直在府里等着,听到宫里的消息,他也有些诧异:“罚的这么狠?倒是比我想的还严重些,不过这个跶满绘图,总觉得有些说法。”
宵歌正要问是不是派人盯着,就看到自家大人眼睛一亮:“那戚郎是不是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