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便是如何?”

沈书元看了眼道人,继续问道:“道人,是还准备去做当初想做之事吗?”

“老道也不怕直接和你说,我自有手段,不会牵连你们,放心吧。”贤然道人挥挥手说道。

沈书元想到当初靖南那个上吊而死的人,贤然道人自然有他的手段,这也不是他担心的地方。

“我只是想让道人等一等。”沈书元说道:“最近事情出了,昌邑王肯定也不敢动孩童的主意了,所以等一等也没什么。”

“你之前就让我等,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贤然道人直接问道。

“靖南王遣返回属地,还在路上。单就他而言,此刻就不可能让别的藩王作乱,不然他是最好被拿下的那一个。

而最近朝中大乱,很多人也看不清皇上想做什么,藩王更加不敢动了。

等到圣旨下了再动,反贼的名头一代带上,那可就师出无名了,所以几个藩王已经失了先机。

如果皇上此刻罚的东西,涉及后代,道人等一等不就更加稳妥了吗?”沈书元说道。

贤然道人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皇上可能不让昌邑王的爵位沿袭了?后代除封?”

“这个处罚看似严重,却也没有那么严重。”沈书元笑了下:“我猜皇上会给与别的安抚,而且说是不沿袭,后面遇到大赦天下,或者别的喜事,再给他的子嗣一些别的嘉奖不也可以吗?”

“可对于藩王而言,不能沿袭,等于是夺了王位啊,这算很严重了吧?”贤然道人问道。

“现在昌州的账目可不好看,要不是皇上派人入驻昌州,一笔一笔的查清楚,要不就是接受旨意,后代除封,你觉得在这档口,昌邑王会选什么?”沈书元笑着问道。

“我还是觉得昌邑王不会接受,就连老道都明白,这要是接受了,等于把那一片江山,拱手让人啊。”贤然道人说道。

“可道人有没有想过,那江山本来就是皇上的,和他昌邑王有何关系?”沈书元反问道。

贤然道人瞬间便懂了:“确实,他就算不愿意,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要有一点不满,皇上还是把反叛的名头扣在他的头上。这不就是进退两难吗?”

“是啊,他没得选。”沈书元摇摇头:“不过,我也只是猜测,皇上现在动藩王,还是有些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