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提,你就是无从辩解,朕一提,你就是有所出入?”秦珺擎冷哼一声:“那朕听听,出入在哪?”

“臣和许经铭唯一的银钱往来,便是找他借了三十两银子。”沈书元也就只说了这么多。

“做什么去了?”秦珺擎问道。

“帮宵歌二人赎身。”沈书元说道。

“呵,沈书元你可以啊,借钱给小倌赎身?赎完了,明日张胆放在身边,怎么?这件事很值得炫耀一番?”秦珺擎问道。

“皇上此言,臣认为不妥。”沈书元依旧低着头,双手举着奏折。

秦珺擎听到这句话,点点头,看着尚德说道:“看,沈大人让人参了秽行之举,结果跪在这,说朕不妥?你说他是胆子大啊,还是傻啊?”

尚德只能赔着笑,什么也不敢说。

“皇上,倌馆和青楼中多为苦命人,他们本就身不由已,本就命途多舛,他们的低人一等实非所愿,臣将其赎身,为何还要躲躲藏藏?”沈书元说道。

“现在说的是你的秽行之举,和他们苦不苦难没有关系。”

“秽行之举,臣法自证,臣去过南厢院,赎过小倌,这两人此刻还留在身边,李大人所言皆为事实,请皇上责罚。”沈书元低首,磕在了地上。

秦珺擎这时才明白,刚才沈书元说的话是为何,此刻他若是让他遣这两人离开,或者罚他们点什么,反而显得自已不够仁德。

但若是不动他们俩,又能罚沈书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