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才吻上自已的时候,就像一个只扼住猎物的豹子,敏捷有力凶残。
现在却又瞬间变成了一只大狗狗,无助可怜求摸摸。
沈书元抬手摸了下他的脸颊:“不疼,就是有些诧异,不过也对,我的反应不也挺真实的吗?”
戚许抿着唇,从怀里掏出绢花,仔细的看了看,又插回了他的头上。
沈书元不解的问道:“我们还要出去?”
“不,不用吧?”戚许说道:“我刚才和他们说,你是逃婚出来的,我的媳妇……”
他低头笑了下:“我想在这借个地方把房圆了,让你没地方逃。”
沈书元这才知道,他和守城兵说的是什么:“这么说,他们就会让你进来?”
“宁峥说奴役女子,本就是跶满人刻在骨子里的,他们应该会同意。”戚许说道。
沈书元呼出一口气:“先让我想想,整件事都有些不太对。”
戚许知道他要想事情,便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将门关上,又在床的四周撒上师父给的驱虫避蛇的药粉。
“跶满的使臣团,是不是真的都死了,我们并没有亲眼看见。”
“那日乌禅炙邀约赤丹隘,你看到他写的书信了吗?”沈书元问道。
戚许摇摇头:“是宁峥来找的我。”
沈书元突然笑了下:“唉,中计了啊……”
“怎么说?”戚许坐到床边轻声问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宁峥说的,消息是真是假,谁知道呢?如果从我们到东临关开始,跶满就无人邀约呢?”沈书元问道。
戚许垂眸想了下:“这件事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就算邀约,不应该是乌禅炙亲自前来,毕竟就算齐王殿下在这,来的也不是皇上,他心高气傲怎么会主动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