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遍。

“可能不会。”沈书元摇摇头,昨晚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祖母应该不会让他在离京前招惹上事端。

他和戚许这种小门小户的,在京城中想要招惹事端,反而比杜蓝这种有点门楣的更难些。

这次的事端,京城中的各方势力应该都牵扯其中,打仗可不是只派了将军和兵就行的,估计朝中反对的声音也不会少。

只是跶满先动了宁王,又动了自已,倒是让皇上的意图站稳了脚跟。

过了一个时辰,贤然道人回来了,走进屋看到两人并肩站在一处画画,又是一个白眼。

“你们是真不急。”

沈书元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桌边给道人倒了杯茶:“急,不能让事端消失,何苦呢?”

“我早上去了趟敕珏侯府,那个老东西昨晚也在,居然还能让这差事落你们头上。”贤然显然之前已经发过脾气了。

“皇上的决定,哪是侯爷能改的,他能做的也就是护一护戚许,给他争个好点的官。”沈书元笑着说道。

“我气的是,他都没提前透透风。”贤然道人喝了口茶:“我和他说好了,晚上去他府上用宴,该问的都问问清楚,我陪着你们去,就当家宴,不要拘束。”

沈书元起身行礼:“多谢道人。”

说完,他也没等贤然道人说什么,就站起了身,蹭上戚许的手臂:“多谢戚郎,有个这么厉害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