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受了很重的伤。”
“不碍事的,都养好了,不疼的。”戚许连忙说道。
沈岭这才说了一句:“哪有不疼的伤。”
“哦,对了!”沈母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打开之后,拿出了一个平安符。
她将红线整理好,站起身,将平安符挂在了戚许的胸口。
又抬手按了按,就像这平安符按进了胸口,人也就真的能一生平安了。
“当年,你爹和元儿回来,说了你的事,娘是真的难过。”
“你不知道,算着你们要回乡的日子,我让人整理好了西厢,还给你做了两身衣服,想着你可是陪着元儿的大功臣,回来了,要宴请乡亲,你可要穿的体体面面,谁知道……”
沈母说到这,用衣角擦了擦眼角:“娘知道,全家啊,就我对你最坏……”
“娘,哪有,我怎么不记得。”
“娘有娘的心思,你说这人心就是肉做的,元儿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疼他不是应该的吗?”
“当然啊。”戚许扶着她坐下,转身给她倒了一杯茶。
“可戚许,从你进了沈家的家门,娘就没想过拿你当外人,最多就是偏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