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都是科举,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件事。

“确实,现在想来,疑点很多。”

当年说是令史欺辱了一名女子,甚至拦住了对方上告的门路。

对于那时的沈书元而言,令史当然是官,所以觉得正常。

可他自已做了县令才知道,令史这个官一般都不会出县衙,管的就是府衙里的文档之类的。

这么一个手上没有任何实权,手下没有任何能用之人的小官,怎么就能欺上瞒下呢?

“还有他家女眷在狱中被辱,先不说狱卒看到会不会阻止,你是女子家的父兄,你看到仇人不动手,去动人家家女儿?”杜蓝摇摇头。

“那这件事,后来怎么了的?”贤然道人问了句。

沈书元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这人还真的无趣,热闹都不会看。徒弟知道吗?”贤然道人看着戚许问道。

“不,不知道,我那段时间都忙着送水,事情了了,也就不用送了。”戚许憨憨的笑了下。

“你们俩,无趣!”贤然道人失望地摇摇头。

“不管是怎么了的,事情中的人都不应该在这。”杜蓝直接说出了重点。

“确实!”沈书元也点点头:“就算他是无心之过,但也有条人命因他而去,而且他身上还有功名,按说受到的责罚会更重些。”

“刚才那小二的意思,他不会是刚到靖南府的,来此处应该有些年头了,不然也不会得到靖南王的重用,那就更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