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的念想,也没必要。”
他走到戚许近处,抬手将人扶起:“昨日送信,你眼巴巴的求着去给茌临县送,我就猜到定有原由。”
“想起茌临县县令是沈书元,我自然就想起了他的表兄,去翻了当初他寄来的书信,再结合你遇到贤然的时间,自然全都对上了。”
“我……”戚许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你只需和我说句实话,他不去参加我的宴请,可是你和他说了什么?”孟炎坐回桌后,出声问道。
“没有!”戚许咬着唇,他嘴笨,却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无法让将军信服,只怕会牵连清知。
“他和末将说,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末将虽不尽然全懂,却也明白军中律令,自不会乱说。
而且,清知,哦,沈县令心中自有主意,也不是末将可以改变的。”
“则言语以为阶。”孟炎点点头:“这个沈书元,本将还真的想要见见。”
他面前的桌子上,全是当初他写给自已的书信,一开始的书信还很客气,估计是自已一直没有回应,后面几封的用词遣句可算不上客气,却又不失礼数,让人挑不出错处。
这样的人,以后可千万不能当言官,不然真能说死人。
“所以此刻你坦白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想做什么呢?”孟炎出声问道。
“我信沈县令,采购药材之事可以让他帮忙。”戚许说道。
孟炎点点头:“人啊,私心为重,是成不了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