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张茂还是听清楚她抽鼻子的声音,吸溜吸溜的,有些可爱。张茂在她旁边刚拉开椅子,就被制止:“别坐我旁边!”
张茂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了一半,这是嫌弃他吗?
她下一句立刻接上:“小心我传染给你!”
张茂猛地松了口气,往旁边退了一个位置,坐下,低声说:“没关系。”
“小张,你吃,别管我,”蒋母从来不过于亲密的叫张茂,这让张茂无比感激,她也不让张茂叫自己什么特殊的称呼,即使她对张茂比对蒋十安更耐心,“我戴墨镜,你没吓到吧?哎,我感冒,眼睛肿了,不能化妆,真难看。”
“没……”
“哇!妈你搞什么!”张茂低声的话语被走进餐厅的蒋十安一口打断,他从母亲身边经过,挑眉看着她怪异的打扮,拨弄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嫌弃地说:“你弄得这什么鬼。”他没礼貌的话倒引起蒋母一阵娇笑,嘻嘻地让他坐下。
蒋十安一屁股坐在张茂身旁方才被他拉开的椅子上,胳膊往张茂椅背上一搭,瞅瞅他盘子里的早饭,仰头就扯着嗓子对厨房里的保姆说:“我不要这汤!”
“你本来也没有,”好容易揪到儿子的错,蒋母可就开心了,她把自己的嘴从口罩和丝巾下解救出来,喝了一口茶说,“汤只有小张有份,补汤,你吃什么吃。”她说完觉得好笑,自己歪头乐半天。
蒋十安被妈妈说了一句,张着嘴巴没话应答,头顶一缕翘起来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面子过不去,于是梗着脖子把脑袋不要脸地凑到张茂旁边:“我喝一口。”蒋十安把个嘴伸的老长,想让张茂喂他。
张茂本来就对他忽然地靠近浑身不适,他可不想同蒋十安有床上以外的交集,他把身体往后让了一点,放下勺子示意蒋十安自己喝。蒋十安气得把脑袋在他脖子旁边乱拱:“你也不喂我!”蒋母在一旁笑得前倾后仰。
蒋十安把脑袋再抬起来时,头发乱的简直没法看,像头上趴了一只惨死风干的八爪鱼,正巧保姆端早饭上来,憋不住低头喷笑。蒋十安才不管他们笑,他伸手要把头发弄整齐,斜眼却瞧见张茂的嘴角也在满屋的笑声中弯起了一丁点,他顿时心情大好,响亮地在张茂面颊上亲了一口。
“你还笑我呢,等会弄死你。”蒋十安在他耳边悄悄咬牙说。
张茂被他潮热的气息吹得瑟缩,可身下的反应却比他假模假式地躲藏快的多,他知道蒋十安说的“弄”是什么意思。就是吃他的逼。今天张茂先醒来,因为昨夜蒋十安下楼哄孩子好几次,睡的很晚,没做过爱,张茂也就不累。但蒋十安每天都要吃他的逼,这是雷打不动的,似乎跟古代奸臣贪官吃处女阴道里头养过的红枣一样,是个迷信恶心的养生习惯。
用蒋十安的话说:“我一天不吃你的小逼,一天就干什么都没劲儿,哼。”他说这话的时候得意的很,阴柔的脸上,唇边沾染着张茂下体里流淌出来的淫液,不自知的蠢写了满脸。
张茂的阴道,却因为他短短的一句话,酸胀不堪,大声告诉着他,它想要的,全身上下不想要蒋十安舌头和手指和阴茎的,唯有张茂的大脑。
张茂低头羞耻地吃早饭,不由自主夹了夹双腿,把里头两瓣肉唇磨得痒麻。从昨夜干涸到现在的逼里头,渗出少量的粘液,将褶皱的阴唇浸得舒展开来。他抓紧勺子不敢让蒋十安发现异常,不然等会等待着他的就是没完没了的烦人调侃。
他逐渐接受了和蒋十安做爱,即便他怎么装,怎么在面上不乐意,心里也明白他喜欢做爱。他一个喜欢自慰的人,怎么会不喜欢畅快的性爱。张茂甚至回忆不起之前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为什么会坚守着这点可笑的自尊,非强迫自己的内心不享受性爱。他百思不得其解。张茂不再把“强奸”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