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性欲不知是被父亲的离开而惊吓到萎靡,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就此改变,这大约是极度不幸中的一丁点光亮。可欲望,他总在侥幸时忘记自己的根本,他的根基就是淫秽而猥亵的。暂时压制下去的欲望不过是薄薄冰层下蓬勃滚动的春水,一旦温度上去一丁点,稍微来点恰到好处的微弱刺激,就能让那冰层四分五裂,水流喷涌而出。

张茂佯装自己还冷静着,从浴室里头出来之后就竭力忽视下体难耐的蠕动,两片阴唇间湿润的声响,直挺挺在床上躺着。他不敢盖被子,他记得曾经因为欲望而在家里的小床上用被角干过什么。他羞于回忆自己当时淫兽一般的翻滚挺动,可他的鼻尖几乎仍能嗅到在淫乱湿热的夜晚过后,他第二天早上叠被子,被角上因为在他阴蒂上狠狠摩擦过而沾染上的腥臊味。

所有的回忆都在跟他努力维持的冷静作对,像是古代攻城门时用的大木锤似的敲打着他脆弱的理智。阴蒂在内裤里头突突直跳,前头扬起的阴茎把微凉的空气从内裤缝隙中灌进来,像是热情地开门似的,让那些和闷热内裤里格格不入的空气小手一般抚摸着他湿滑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