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潮湿,她假意关心道:“你出了好多汗,头发都被打湿了,是有那里不舒服吗?”
和陨如何看不出这女人不过是故意软下姿态哄他罢了,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不要哄我,戚喻,我太了解你了,你恨死我了,你对我根本不可能会有现在的态度。”
“想拖延时间?然后好趁机逃跑。”
戚喻心里那点小心思被男人猜得一清二楚,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大门已经被反锁上了,没有我的虹膜识别,谁都别想打开,你逃不出去的。”
“啪。”那捆麻绳将女人身旁一只花瓶抽落到地上,上等的青花瓷立即变成四分五裂的“尸体。”
“啊。”戚喻被他突然的狠厉吓出了尖叫,后背抵住冰凉的玻璃,无助地滑跪到地上,缩着身子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