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啊!那你就尿在床上!”他掐着张茂的阴茎,手指在他的马眼上揉搓,张茂真的要尿,手掌里的阴茎涨的发热。他挑拨的动作让张茂又哭又叫:“别摸那!不行!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就尿我身上!”蒋十安几乎将他嵌入床垫,他疯狂的抽插动作让床上的帷帐都跟着颤抖,巨大的床被他夸张的动作移动床脚,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他跪在床上把张茂的屁股整个抱在自己大腿上,捏着他的小鸡巴上下套弄:“尿啊!”
阴茎在张茂身体里最敏感的部分击打,他憋尿憋到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猛地一下狠到极点的冲撞,张茂抓着床单仰起头尖叫:
“啊!”
浅黄色的水柱从他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直冲冲地击打在蒋十安结实的腹肌上,然后顺着肌肉轮廓流淌而下。张茂不停地尿,腥臊味儿立刻充满了整个卧室,张茂终于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哭了起来。
“没事,嘘……”蒋十安射在他的身体里,趴下去不顾浑身都是尿液吻着张茂全是泪水的嘴角,“尿就尿了,没事的。”
张茂根本不理他,蒋十安浅薄地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而已,于是俯下去抓住他满是尿液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着,腥臊的味道不但没让他呕吐反而让他觉得眼里的张茂愈发性感的令人发狂。蒋十安神经病一般吮着张茂的阴茎,舌尖从里头搜刮残留的尿液,他来回舔着张茂的茎身,终于全部弄干净。
蒋十安从他的下体抬起头正伸出舌头给他看他不嫌弃张茂,连尿都敢喝个干净。张茂却已经坐了起来,反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杜比剧院是奥斯卡颁奖典礼的剧院。
☆、杜比剧院
短短一周第三次迟到的张茂,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蒋十安的圈套。
计算机系每天都有八点半的早课,上个学期张茂一次都没迟到过,甚至经常是全班第一个到教室的。可到了这个学期,春末夏初正是好好念书学习之际,他却经常早晨都起不来。起不来的原因,稍微看过点黄色小说的人都能猜到,是晚上干的。
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飞将蒋十安把张茂这个窝囊可怜的君王时常都要干到掌灯方休,不仅仅是掌灯,从小区里头的路灯亮起来,直到整栋楼一户户其他人家的灯都熄掉,蒋十安还是没完没了。他的阴茎似乎想要在张茂的逼里头生根发芽,以子宫为土壤以淫水灌溉以精液为肥,从里头长出棵树,冲破张茂窄而软的阴道口,参天蔽日,结出的果实全是一根根一模一样的蒋十安的鸡巴。每一根摘下来都能当个人肉按摩棒或是风干了变搓澡丝瓜瓤。
蒋十安终究成长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男人,生理上的,张茂认为,就论心理上,他的开化程度还不如一只白垩纪的千足虫,如果白垩纪有千足虫的话。他的阴茎经过一两年肉眼可见,肉逼可感的膨胀发育,终于定型在了一个虽说没有大到惊人但也远超中国男人平均水平的轮廓姿态。还好,他的阴茎还是同刚和张茂做爱的时候一样干净,浅浅肉白色的茎身,深粉色的头部,只是因为做爱次数多得很,马眼都射得松垮了。从前算是眯缝眼,现在做了什么双眼皮放大手术之类,总是渴望的表情张着点口。
他的身体终于从带着青少年强硬装出来的那股伪成熟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男人,张茂偶尔看着蒋十安伏在自己身上抽插阴茎的脸,会感到陌生。陌生来自于他褪去最后一点青涩的脸庞,他脸上那一圈青而硬的短胡茬,还有他驾轻就熟地做爱动作他终于不会露出他高中的时候,因为有时猴急对不准阴道口的沮丧挫败。现在的蒋十安面对一切似乎都大权在握,他掰着张茂的大腿,不用看下头,深吻着他的嘴,就能把自己稳稳地放进去。
他的大权在握,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