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猛地全部捅进去。

张茂竭力隐藏在双腿摆动间的动作终于被逼得爆发,他扭动着白皙汗湿的身体,两瓣屁股像是乳酪一般在蒋十安的胯上弹动。他抬起手拧着自己胸前可怜兮兮翘起却无人关照的乳头,用力地在指尖玩弄拨弹。每一下猛烈的干都打在他最舒服的地方,让他受不了地呻吟出凌乱的语句。

“慢点,慢点……”

蒋十安操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狂乱,他几乎是抱着张茂的屁股把那个湿软的肉穴当做飞机杯一般粗暴地发泄着自己溢满全身的性欲和思念。他发烫的大掌在张茂的臀部大力抽打,恶狠狠地质问他:

“你是不是最骚的!”

“我不是……不要这么……啊!快!”

“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玩了吗?”

“自己玩有我操的舒服吗?”

一句句带着点羞辱性质的话令张茂浑身都羞怯的颤抖,连阴道都紧紧收缩起来,蒋十安被吸夹得快要灵魂出窍,噼啪地在他阴道里头死命地干。在杂糅着喘息呻吟,皮肤碰撞和蒋十安鼻子里溢出来的野兽似的粗喘声中,他低吼着问:

“你有想我吗?”

橙汁就是 脐橙

凌波就是 脚

☆、The Sword of Damocles

考最后一科时,坐在前头的人竟然回头来看张茂的答案。张茂正在写最后一道完形填空,在两个词之间摇摆不定,一点动静都能让紧张得要死的他跳起来。他只觉一道谨慎的目光投在了他试卷上,起初他还以为是监考老师无聊的巡视,他微微抬起点脑袋。也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把自己一跃而起的冲动按捺下去,张茂终于想出个稳妥答案,填在了答题卡上。

这是高考的最后一场考试了,他坐在座位上略偏过点脑袋往窗外望。今天是个大晴天,6月的天空盛放出毫无掩饰的湛蓝,几乎仰头看一眼也觉得眩目的。张茂一贯不喜欢大晴天,总感觉自己身上那些腐臭而猥亵的东西在直射的光下无所遁形。可今天,他把水笔慢慢关回去,今天不一样。

他在纸上已写好命运,只等宣判。张茂自觉考的不错,前几科从考场出来后,他贴着墙根听到些重要答案,竟然一大半是正确的,远超平时水准。张茂回家的路上便几乎兴奋的要蹦,硬是忍住。回到家里,特地请假两天在家陪考的父亲端上来一碗面,问他考的如何。他才抿着点嘴角笑了,他笑的有些僵硬,毕竟他很少做这个动作:“我觉得挺好。”父亲和他那除了斜眼外如出一辙的脸也露出个笑,一样是嘴角略僵硬的:“好。”

墙上的钟,还差五分钟就要走到那历史性的一刻。教室里头已经渐渐躁动起来了,窗外有那早交卷的同学,隐约从远处传来一声声兴奋的叫。小小一片空间里满满灌着窸窣响的情绪,地板上支棱着颤抖点地的脚越来越多,还差一分钟的时候,几乎整个教室上踩着的,穿着球鞋凉鞋皮鞋的脚,全都哆嗦着抖起来了。

最后十秒。

“十!”

“安静!不许喧哗!”监考老师在教室里敲着教棍大声地呵斥,可是哪能压得住这些暴民,他喊了一两声就放弃了,皱眉在门口看有无人趁乱作弊。

“四!”

“三!”

“二!”

“一!”

海啸时海浪一般的欢呼声从远远的地方滚过来,逐渐翻滚奔腾到了附近,随着铃声响起,从张茂周围为起点,爆炸出一浪又一浪的尖叫和欢呼的轰隆声,逐渐整栋楼似乎都在这种狂躁兴奋的喊声中从楼板的钢管里生出共振的响。张茂走在吵闹声,和漫天飞舞的撕书散出来的大片白色雪花似的碎片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融成了呼啸着的漩涡,那交融着他身体和从第五根和第六根肋骨之间钻出来的灵魂的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