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隔着校裤布料和内裤底部,他隐约触摸到了张茂的两片阴唇。张茂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上次他在课堂上这么大胆的时候,他还垫着一块厚厚的卫生巾,隔着那层棉花和塑料纸阴部没有这么敏感。可是今天,那灼热的手指就抚在他的阴道口外头,可恶地刮擦着两片阴唇的轮廓。

张茂生气地斜眼盯了蒋十安一眼,他每天都认真学习希望期末能考回中间段位,这样下学期就不用和蒋十安坐同桌,至少上课不会被骚扰。他当然没有指望蒋十安能放过他,而他过于懦弱,除了每天雷打不动找准各种时机祈求他暴毙之外,也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张茂逐渐发现他往常频繁出现的自杀念头,被“宰了蒋十安这个畜生”的心愿不着痕迹地掩盖着。他不再时常于梦中想象死亡,勾画着如何跳河自杀的场景也慢慢被梦里捧着蒋十安头颅大笑的画面挤走。张茂自嘲地想,也许他还要感谢蒋十安,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盼头呢。

他越来越频繁地住在蒋十安家里,这样说可能不太贴切,因为现在除了白天上学的时候蒋十安比他先离开学校不远处的早餐店五分钟之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张茂都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天没回家睡觉了他的父亲去了最北边的城市修建地铁,短信告诉他几个月不会回来,让他暑假去找他之后,就再也没和张茂联系过。每个早上他从各式各样梦里醒来,虽然这些梦的内容各不相同,但色彩基调都是完全一致的,猩红的颜色铺满整个视野,即便清醒后张开双眼,蒋十安紧紧拥抱着他沉睡的脸颊也还是带着视网膜里残存的血色。

蒋十安喜欢抚摸着他的阴部睡觉,在张茂看来,蒋十安对他阴部的迷恋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蒋十安的一天是如此度过的,每个环节都和逼有分不开的关系:早晨,他紧紧按着挣扎的张茂,起初张茂是挣扎的,到后来几乎就是躺着装死,蒋十安要先舔一次他的阴部才能起床。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他中午和下午大课间时都要把张茂拉到学生会办公室去吃他的逼,兴致来了也操一次不过很少,因为学校的沙发太硬。晚上回家就不用说了,他现在得了饥渴症,写作业的时候都会忽然抓起张茂放在桌上,把脑袋深深埋进去闻他逼里的腥味儿。

他的手指锻炼的很灵活,就像现在,数学老师还在上头讲着象限公式,蒋十安的手指就已经把张茂玩得趴在了桌子上。他熟悉张茂的身体,知道他的左阴唇比右阴唇敏感的多,可他就是不让张茂得逞,谁叫他老勾引他的。他蒋十安的指头就在右边那瓣阴唇上刮擦,顺着鼓胀的弧线细细地摸,摸得张茂埋头假装写字,可是写出来的数字都变成了天书,只是一个个没意义的圈。他的阴唇被蒋十安掐得发烫又哆嗦,张茂一边胆战心惊生怕别人看到他们的淫行,一边违抗理智享受着蒋十安的手淫。